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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凌云的右手从他左肩移到右肩,动作自然从容,以一个十分亲密的姿势邀着奚清,小声说道:“你这么干倒是合了我的心意,免得再去做那些磨人的功夫,走吧。”
好啊,装都不装一下了,打算撕下虚伪的外表露出歹毒的面容了。
奚清眼神十分抗拒,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着凌云穿梭在人群中,乍一看,这二人勾肩搭背就像感情要好的兄弟。
奚清开始还能朝路人挤眉弄眼,引起了一两个人的注意,不过很快被凌云发现,现在连表情都做不了,也就是说,拥挤的环境里不会有一个人察觉到他被控制挟持了。
就这样,奚清被“顺利”带到了渡口,宽广的江面行船如云,来往船工从他身边路过,他却无法表露出一丝求救信息。凌云“押”着他右转又继续走,路上遇到几名眼神怪异的大汉,但最终还是没有人上前阻拦,来到渡口最边缘,这里没有商船,也没有人,只有江边停泊的几艘小船簇拥着华丽画舫。
画舫结构复杂,做工大气,黑柱青瓦,檐端反宇,俨然是一座水上阁楼。二层甲板可作为很好的观景台,有以红漆栏杆围绕,微风吹拂下,从窗户飘出来的白色纱帐显得柔软而和谐。
画舫上唯一一名船工架好跳板,奚清上了船目光一瞥,发现这名船工正是昨日见过的那位男子,他对奚清的遭遇表现出一副冷漠的样子。
“开船。”凌云刚上来就对那男子吩咐道。
“去哪?”男子视线在奚清身上打转,好像看出了端倪。
凌云目光一凝,男子吓得身子一缩,不知明不明白他意思便低下头道:“是。”
凌云不再管他,继续“邀请”奚清往船舱深处走,上了二层,进入一间房。
这房间倒是布置得精致,地上铺着厚厚的华毯,主副两室之间没有门做隔断,各有一榻,主室榻上玉案放着小小鎏金香炉,炉中升起淡淡紫烟。
房门关上那一刻,奚清感觉全身顿时一松,旋即跨步就要往外冲,结果那道门被上了法印,是打不开的。
他转身背部紧贴大门,因惧而生怒,壮着胆子吼道:“你要干什么?!”
凌云不急着回答,自顾自坐到屏风下,悠闲地开始煮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