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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急忙问我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我胆战心惊地望着他,该怎么回答呢?
被那尸体伤的?可是那女尸正好端端地躺在里面,纹丝不动。
是我自残地?如果我真那么做了,说明我的问题很大,看到幻觉不说,还顺带着自残,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怎么得了,说我患了神经分裂都不为过。
何花见我不说话,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算了,乐天兄弟!今晚仪式厅的灯坏了,尸体也少了一具,调查的事你先回家吧,这里交给我好了,走,先送你到医院包扎伤口。”
何花说着,领着我往殡仪馆外走去,见我手上有伤,这次,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快步地在前面带路。
何花走在前面,没有走道路的中间,而是沿着路沿石走。
这习惯看上去怎么和耗子一样?
经过一路的小跑,我终于看见了殡仪馆大门那微弱的灯光。大门门柱内侧,有一间小值班室,刚才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发现。
里面黑灯瞎火,没有看到值班的人。
何花跑在前面带着我,出了大门,他放了手,感觉手上一阵湿滑,放到灯光下一看,沾着鲜血。
“乐天兄弟!你稍微忍耐一下!”他看了看我的双手,急忙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上车第一句话就是让驾驶员在附近找一家医院。
一路上,他坐在我旁边,一脸的镇静,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一丝欣慰。
我看了,怎么想也觉得不对,无论是尸体少了一具,还是我受了伤,他都不应该有这种表情。
“兄弟,你的手不要紧吧?刚才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不然你也不会受惊。”何花表达着内心的歉意。
我没有回答,瑟瑟发抖地回想着停尸间里的情景,女尸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今晚的遭遇让人匪夷所思。
出租车将我门送到了一家私人医院门口,看着灯火通明的医务大楼,我有了种重见天日的感觉,纠紧的心稍微放松了些。
接诊的医生第一时间清洗了我的双手。当附着在手上的被污血洗去,好在手掌上伤口问题不大,只有几道被撕裂的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医生态度很好,关心地询问着我的伤情,拿出药剂消毒。何花怕我说漏了嘴,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