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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予临曾有过一个女友,但多年前便已车祸离世。
他们两人这段长达三年的婚姻,虽然有名无实,但从未有过别的女人。
锦盒内的戒指,是谁的?
这一夜,宋晚栀睡得格外不安稳。
她梦到靳予临把她丢在荒郊,开车离去。
她拼命追车,声嘶力竭地喊着他:“予临,不要丢下我……”
但那个男人却加快了车速,一次也没回头。
宋晚栀蓦地睁眼,泪流满面,原来在梦里,他也会离开。
擦去眼泪,宋晚栀看了看时间,清晨五点半。
她起床走出侧卧,看了下隔壁房间,空无一人。
靳予临一夜未归。
这样的情况,是三年来第一次。
宋晚栀蜷紧手指,试图平复内心的不安。
上午十一点。
宋宅。
宋母张罗了一桌的美味佳肴,宋父则整理着茶几上的八宝果盘,等着女儿女婿的到来。
眼见宋晚栀独自一人回来,宋父微怔:“予临呢,他没和你一起回?”
宋晚栀将手中的礼品袋放下,强扯出一丝欢笑:“他今天去医院复查眼睛,改天再来给你们拜年。”
宋父看出了她眼底的闪烁,但没有戳穿,而是默默叹了口气。
一旁的宋母解下围兜,神情有些失落:“妈特意做了满桌他喜欢的菜,可惜了。”
说着,她撤走了桌上一副空碗筷,进了厨房。
看着桌上的饭菜,宋晚栀只觉得心底一阵泛涩。
这辈子,她犯过的最大错误,便是让父母三年前成全了她的婚事。
至此也不会落得逢年过节团圆日,都做不到一家人团聚。
一旁的宋父招呼着宋晚栀坐下,给她夹了菜。
“吃吧,以前一家三口,现在也一样,挺好的。”
宋晚栀喉头一阵涩暖,她起身给父亲斟了酒。
“爸,女儿这些年没少让您操心,以后您照顾好自己。”她哑声说着,又给宋母倒了饮料,“妈腰肌劳损一直没好,医生嘱咐的推拿按摩一定要按时去。”
说完,宋晚栀举起手中的酒杯,眉眼间满是不舍。
“以后女儿不常回家,爸妈你们都要保重身体。”
宋母放下筷子,揉了揉宋晚栀的肩头。
“大过年的,怎么说出的话这么伤感。”她牵住宋晚栀的手,掌心有着常年累月做家务留下的薄茧,“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