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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为师可是会很伤心的。”
温初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恶寒涌上心头。
她阴阳怪气道:“‘子不教,父之过’你怎么就不反思反思自己?偷改了我的手机铃声,霸占了我种花的花盆。还想让我好声好气地对你?你是还没睡醒呢,想的真美!”
顿了顿,又惊奇地说:“这么早就睡醒了?太阳还没打西边出来呢,真百年不遇啊。”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生气:“看不起谁呢,你师傅是那种好吃懒做不思进取的人吗?要知道本公子剪莽拥慧、手胼足胝、承星履草……”
“停停停,你大早上打电话不会就是为了听你扯淡吧。”温初娴听着他自吹自擂头都大了。
“自然不是。”电话那头被强行打断话语还有些恋恋不舍,不过也识趣的没再继续说下去,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
“陈,陌!”温初娴连师傅也不叫了,一字一顿地直呼其名。
陈陌已经听到了手机里传来指骨活动的咔嚓声,知道玩大发了,赶忙说:“就是救了个人,交了个朋友,周末来我这儿给你介绍介绍。”
“不是跟你说了别再随便乱捡东西,特别是人吗?万一惹来什么灾祸你连跑都来不及,自己都没管好,还去管闲事。就是不长记性,你难道忘了你现在的病是怎么来的吗?”温初娴无奈扶额,恨铁不成钢地训着自家便宜师傅。
“可是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人家还承包了所有的家务活。况且,那次就是个例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陈陌底气不足地道,神情有些失落,旋即又恢复正常。
“而且啊,这个人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徒儿你是知道的,为师对美好的人或事物从来不舍得拒绝。”
陈陌神神秘秘地说:“记得多带点食材,给你们做顿大餐。”
温初娴还想继续劝说,却听电话里传来一个陌生而磁性的男声:“天冷,加件衣服,别在外面久站。”
“好好好,真是麻烦死了。”陈陌嘟囔着接过递来的大衣披上。
温初娴愣了一下,那声音像一把小勾子,牵动了一下她的心弦。
她不由得的钦佩便宜师傅的眼光,声音都如此好听而撩人,能入陈陌眼里的肯定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