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为奴会怎样？”
裴珠月心脏一颤，急忙伏地磕头道：“求侧妃娘娘开恩，不要告诉我弟弟。”
顾星漫这才满意的笑了，她淡淡拨弄着新染的指甲，缓缓说道：
“那你就要乖乖听话，做本宫的一条狗如何？”
裴珠月浑身一僵，分神间，一旁的丫鬟用脚踢了踢她。
她吃痛回神，心底隐隐作痛，却只是咬了咬唇，轻声应下：“奴婢愿为侧妃驱使。”
顾星漫在贵妃椅上缓缓坐下，笑着开口：“那就先叫两声听听。”
裴珠月只沉默了一瞬，就颤声开口。
“汪……汪……”
裴珠月叫一声磕一个头，额上没几下映上血痕。
顾星漫快意的笑了。
突然，院门一阵响动，蔺伯苏大步走了进来。
顾星漫笑容立马变得乖觉，迎了上去：“王爷怎来了，用过早膳吗？”
蔺伯苏牵起顾星漫，余光瞥见一旁的裴珠月，目光一顿。
他望着她额间的血痕，心底闪过一丝说不清的不爽，皱眉道：“她怎么在这里？”
顾星漫敏锐察觉到，眼底闪过一丝阴暗。
她面上却笑着：“裴小姐自己冲进来，就朝着姐姐的牌位磕头，想让妾身原谅她，这才……”
听顾星漫提起顾南枝，蔺伯苏冷哼一声，不再多说，搂着顾星漫的腰就走进内屋。
裴珠月跪在地上，对顾星漫的颠倒黑白，没有一字反驳。
剩下的丫鬟啐了一声：“真晦气，还不快滚！”
裴珠月沉默退到屋外，这才毫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头的血。
曾经，她就连手指不小心被绣花针戳破一下，都会引得府内众人惊慌着给她上药。
如今，再比不得从前了。
她沉默的走到下人食堂，刚坐下就被一个丫鬟扯开。
那丫鬟嗤笑道：“不过是侧妃娘娘的一条狗，也配上桌吃饭吗？”
说完，她就随手拿起一个馒头，丢到了地上。
“那才是你的位置。”
众多仆人哄笑，附和道：“是啊，绿玉姐姐说的对！”
裴珠月已经一天一夜未曾进食了，看着地上的馒头，她极力忽视周围看好戏的视线。
蹲下身捡起馒头，就往嘴里送去。
“好恶心啊！掉在地上都吃。”
“就是，听说她还是小姐出身，怎么比你我还下贱。”
这些刺耳的言论扎在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