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王妃虽然名不副实,但也是三媒六聘嫁过来的,府中下人并不敢为难,一听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要的东西,二话不说便给备齐了。
魏榕湘拍开酒坛子的泥封,凑近一闻便蹙了蹙眉。
这酒精度数未免也太低了。
她还以为本朝的发展应该与宋元时期类似,蒸馏酒也已经出现了,所以才让翠萍拿烈酒来充当酒精,可如今一看,本朝的科技发展怕是远远不及宋时。
科技发展滞后,医学发展也滞后……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魏榕湘佯装愁苦的将翠萍打发出去:“你且回房休息吧,今天就让我一个人静静。”
翠萍哪里放心得下?
“小姐,您就让奴婢陪着您吧,就算只是陪您说说话也好啊。”
可魏榕湘已经把准了翠萍的脉,神色哀凄道:“翠萍,我保证就这一次,就今天,让我再好好陪陪我父亲。”
古人重孝,搬出亡父自然百试不爽,魏榕湘虽然心中愧疚,但在性命面前,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胡扯。
“那……就依小姐的。”
魏榕湘苦笑,穿越果然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得了的,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说的假话都快赶上以前一年的份了。
“对了,今天晚上不管你听见什么声音都别过来,安心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她可不敢保证待会缝针的时候,不会疼的惨叫出声。
确定翠萍走了之后,魏榕湘才强忍着疼痛把裹伤的布巾拆开。
原身本来就常年娇养在闺阁,日常锻炼最多就是每天走个几百步,连刷微信步数都不配,在这种情况,身体哪里能结实的起来?
底子不好,又怎么敢指望不发烧不发炎?总不能全指望运气。
她将缝衣针别在桌面的缝隙处强行掰成弧状,又架在烛火上炙烤片刻,最后泡进酒碗里待用。
魏榕湘此时早已疼出了一身冷汗,要不是还有一口气撑着,怕是能直接昏过去。
她小心翼翼的用蘸了酒水的布巾将糊在伤口处的药膏擦拭干净,冷汗顺着鬓发流进额角的创口,稍稍一皱眉就是钻心刺骨的剧痛。
“要是能有家医院就好了。”魏榕湘苦笑一声,“哪怕是我做练习用的实验室也行啊,好歹药物和器材都是齐全的,哪用遭这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