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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一时间,这屋内,就只剩下我一个女人。
门关上之后,那些人一阵欢呼,叫嚣着就往我身边凑。
更有甚者,在我脸上和身上摸来摸去。
孟姐说得对,头牌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这里陪着吃,陪着喝,还得舔着脸笑的。
所以,我笑了。
萧谦墨微微偏着头在吸烟,根本不往我这边看。
我站在原地,笑着,任他们折腾。
直到他手里的烟燃尽,扔下烟头,抬了抬眼皮:“开酒!”
依旧未看我一眼。
那些人听到他的话,一个个到桌边去,拿着酒就开盖。
开完又放回原处,仍然是飞机型。
屋内空调开得低,我只穿了一件高腰吊带,一条刚能遮住风景的短裙,站着瑟瑟发抖。
“过来!”萧谦墨随手取了一瓶酒,往杯子里倒,低着头。
待他抬头冷眼看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是在叫我。
踩着高跟鞋,扭着自以为好看的步子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正要开口,他比我先一步黑了脸。
“想坐着?”
瞬间后背起了冷汗,噌地一下站起来,没控制住力,脚下一崴,直接摔下去。
身边有几个人开完酒,想过来扶我一把。
萧谦墨把他手里倒满酒的杯子给我:“跪!”
这个字,成功地让我忽略脚踝被崴的痛,也成功让他们打消了扶我的念头。
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但依然笑着:“萧……不,墨爷,你让我跪着,那我跪着就好!”
说完,我调整姿势,双膝直直跪在冰凉的大理石的地板上。
凉意从膝盖直接传遍全身。
正伸手去接酒杯,萧谦墨手中的杯子一斜……
满满一杯酒,从头顶,直接淋了下来。
万念俱灰!
随后,他长指一松,杯子砸在地上,哐当一声,正落在我膝盖前面,残留的酒渍沾到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