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杀人?用何?凶器?”
园客结结巴巴地说:“我,那个,我想想啊。先别上刑。我想起来了,我先把王千金灌醉骗回家,跟她做苟且之事,王千金海量,中途醒了,不肯将就。非要我明媒正娶才肯从我。我酒精上头,一时激动,便想用强,不小心就杀了她。”
“用何凶器?”
“玉簪子。她头上带着的。”
“什么牌子的玉簪子?价格多少,尺寸几何?”
“大人,我乃真汉子,怎么会知道玉簪子是什么牌子?反正我不小心捅死了她。王千金脖子上只有一个洞,正面捅的,说明是熟人所为,所以没有做防备。王千金爱我,对我不设防。如果是我夫人捅她,她肯定会反抗。况且王千金死的时候一丝不挂,是我先奸后杀。我夫人是个女的,剥她衣服作甚?请大人放了我夫人!还是让我继续坐牢吧。”
许逊见园客一心求死,有了打算,说道:“莫要聒噪,本县自有计较。”
他走出牢狱,又来到园客家中。他见大门虚掩,准备跨过门槛进院子,注意到门槛上有一处血迹。
谢白露一人在家,蓬头垢面,双眼黯淡无光,瞧见许逊来了也不起身打招呼,冷冷笑道:“狗官!快出去,不要弄脏我家院子,免得我还要拖地”
许逊黑着脸说:“本县再怎么狗官,也比你家的负心汉强,他说人是你杀的,跟他无关,咬定你就是凶手,你可有话说?”
谢白露脸色不停变化,最后颤抖着问:“我若认罪,我夫君便能出狱?”
“正是!”
“好,我认罪!人是我杀的,我善妒,我杀人!嫉妒让我疯狂,蒙蔽我双眼。”
许逊故意颠倒黑白信口雌黄,看出来园客谢白露夫妻情深,恐怕不是凶手。他上下打量谢白露,说:“园夫人,你们说话都这么有节奏感吗?我看你面无血色,气血不足。你杀鸡都杀不死,怎么可能杀人呢?我在诓你呢。你是不是有贫血之症?或者失血过多?”
谢白露不知许逊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答道:“正是。”
许逊又望向园家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