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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过了许久……“什么时辰了?”揉着自己的肩膀,时不时传来一阵酸痛的醉眠有气无力的问道。
“已经酉时了呢,陛下!”时安放下手中的托盘,径自上前替醉眠揉捏肩膀,他侍奉醉眠十几年,最是清楚醉眠的一举一动,眼下更是将醉眠侍奉的舒舒服服。
“嗯……再往左边点……对对对……真疼!”醉眠一边闭眼享受着时安的推拿,一边开口指挥道,可见是累的有多惨。
“陛下才刚刚登基就这般辛苦,若是往后……岂不是……”时安本想趁机对醉眠表达一下自己的情谊,谁知……
“呀!都这会了……表哥呢!”
猛然想起的醉眠一把推开时安放在自己肩上的双手,不理不睬的就往外冲去……
时安虽嫉恨醉眠对哥伴如此在意关心,但还是咬牙追了出去:“陛下,您慢点,天色已黑啊……”
被冷落了一下午的哥伴倒也不觉得无聊,毕竟他以前与醉眠也不是时时都在一起的,总是要挑自己母亲不在的时候才能偷偷溜出去见面,眼下也不至于太过相思……只是这宫中毕竟不如自己家中那般自在,想他一个嫡公子,怎么着也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自是不会受一丁点苦头,而如今却是前途未卜,先是时安的算计,后有一大堆的宫中规矩束缚着自己,这日子当真是难过……
“表哥!表哥!”
当醉眠一路狂奔至平安殿偏殿后,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哥伴斜斜的趴在桌案上,露出的半张脸上还有着未干尽的泪珠儿……颇有我见犹怜的风范……连时安看了都心头一震,更不要说此时将他放在心尖上的醉眠了……
“表哥?”醉眠放轻脚步,俯身来到哥伴身前,小声的交道:“表哥……”
门口的时安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暗自腹诽道:又不是猪,睡的这般死沉,满宫殿的人都被陛下吵醒了,他倒还真是能装样!
可惜,不等时安抱怨完,哥伴已经恰巧的睁眼迷糊道:“醉儿……我?”
“哦,表哥可是累了?用过晚膳了吗?”想来能让女皇站着,而自己坐着的人,眼下唯有哥伴了吧!
只见醉眠握着哥伴冰凉的双手自责道:“怎么这般冰凉,可是受寒了,虽是春日,可晚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