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贾静说，我财务造假的证据是你做的，是吗？”
段清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爱了都像是飘在云端，五脏六腑都在撕扯着，痛得要命。
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她多希望贾静跟她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在刺激她。
顾斯年没有那么狠心，他只是不爱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伤害。
哪怕是骗骗她，让她这五年的付出不要像一个笑话一样，也好啊……
顾斯年闻言愣了一瞬，看着段清越那双被痛苦和祈求填满的双眼，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感。
记忆里的段清越，从来都是自信清冷，笑容清浅动人的模样。
他从没见过女人这么无助，茫然的神色。
像是被人抽去灵魂的木偶，身形拘搂着，身上像是压着千斤重担地样子。
“没错，就是我。”顾斯年移开目光，强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忍，点头承认。
她到底算什么啊？一个供顾斯年讨贾静欢心的工具吗？
段清越眼中的最后一点光亮，随着顾斯年的一句话，彻底熄灭。
她不止一次地在心里诘问，为顾斯年找着借口，而现实却总是狠狠给她一耳光！
“顾斯年……”
你明知道，这份工作她有多喜欢，又有多重要。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配合贾静的阴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张了好几次嘴，喉咙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只能从中挤出这几个字，破碎地险些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五年的夫妻，她自认为了解男人。此刻却像是隔了层雾，怎么也看不清楚。
他从没有考虑过自己，又或者，段清越未来如何，会不会被整个行业厌弃从来都不在他顾斯年的考虑范围内。
“顾斯年，就当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们离婚，好不好，我真的要不起你……”
段清越瘫坐在了地上，心脏一阵一阵地绞痛，她拽着男人的裤脚，姿态卑微地求他给自己一个解脱。
周围的空气像是被抽空，她一字一句都像是拼命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声嘶力竭却又弱的可怜。
“段清越，我说过，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男人冰冷的目光像是刀子一般，割断了段清越的喉咙，窒息感在她的脑中蔓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