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的柔声道:“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嗯。”她顺从的应着,纤细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门框,其实她并不是在怕今日遇刺之事。她在怕什么呢?女人的命运是不是和女人的心一样,都无法自主?
她眼里有泪,静谧的望着他,到了该说“明天见”的时候了,可是她只是失魂落魄的看着他,似是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
殷少卿将她的模样尽收眼底,他难以捉摸的笑了一下,俊颜堪比美玉:“在下方便去盛小姐的屋里喝杯茶吗?”
“今日之事是殷某人办事不力,让盛小姐受委屈了。”
“不,梦忆能够脱险,全仗殷先生舍命相救。”梦忆替他斟茶,十指纤纤,身姿优雅,她的侧脸在烛光下很是朦胧清丽。
殷少卿有一瞬的心动,因为她的温婉就如清澈的泉水一样,令人心软。可是转瞬他就提醒着自己她是谁的女儿!她的身上流着定国侯盛家的血,一丝难以察觉的恨意从他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东陵君不喜与外界打交道,所以连个丫头都没让盛小姐带,多有不便,还请盛小姐见谅。”
“不碍事。”她低着头喝茶,听着他的嗓音、闻着他的气息,她的心满满的,像是有什么就要溢出来了,可是转瞬她想到了那些无声死去的侍卫,蛾眉不禁微蹙,“东陵君为什么要割去那些侍卫的舌头,难道坊间所传都是真的吗?”
殷少卿缓缓抬起眼睛,看着她怅惘的神色,转而问道:“关于东陵君,坊间都有哪些传闻?”
他们,一个是东陵君的部下,一个是东陵君未过门的妻子,坐在一起妄议他真的好吗?可是因为殷少卿问了,她不得不答。在梦忆看来,殷少卿有一种魔力,足以吸引她抛却一切规矩。
“有人说……东陵君从不露面是因为他相貌可怖,堪比幽冥的罗刹恶鬼;还听说他Xing情残暴,杀人犹如碾死蝼蚁;他喝的酒是用鲜血所酿,他的寝居盘满了毒蛇与蝎子,月圆之际还要吃一个女婴……”
“呵呵。”殷少卿忍俊不禁,笑靥宛如芙蓉花开,熠熠生辉。
“殷先生笑了,是因为传言荒谬吗?”
殷少卿含笑的眼睛宛如天上的星辰,他的眸光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