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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了三日突然回来就说起严贺禹的事情时,被她数落了好一通。说她落了水连爹娘都不认,竟然对一个陌生男子好奇,姑娘家家的怎能如此不害臊?
温笛和她虽然‘不熟’,但也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我这不是被总捕头下了死命令不破案就卷铺盖,急的吗?”
温笛尽可能学着原主的语气,但发现她实在是学不来。
“爹,你当真没有其他见解?”
温靖武一怔,仔细看着女儿半晌,以前闺女都是叫他阿爹的。
这世上当成会有落水后失忆,连最亲近的称呼都会忘掉这种事?
“是啊师傅,您要再不帮忙,小师妹就要被那严贺禹给欺负死了。”拎着二斤猪肉的裴遇突然出现在院子口。
“裴大哥我说你怎么又来蹭饭了?”
啃着黄瓜的温勉听到声音立刻从堂屋里跑出来,“每次你来,鸡蛋就没我的份儿……呀,今个儿裴大哥竟然没空手,有肉!”
看到荤腥比看到爹还亲,温勉几乎是抢着冲过去把肉塞到娘怀里,“阿娘,红烧肉红烧肉,咱家好久没打牙祭了。”
“瞧你那点出息。”
钱宜春还想数落温勉,怎奈小大爷跑得快,一溜烟钻屋里去了,她只好回头对裴遇赔笑脸,“这臭小子说话没分寸,你别往心里去。”
“师娘跟我还客气什么。”裴遇没想到师娘会这么客气,尴尬的抓着后脑,“况且我的确没少抢温勉的鸡蛋。”
跑到饭桌前,裴遇看了一圈,坐在温笛身侧,“师傅,您今日是没看到那严贺禹有多嚣张,他欺负初五也就算了,竟然还威胁小师妹,简直是太过分了。”
“不许在背后议论大人,忘了师傅如何教你的了?”
温靖武面色突然严肃开,“这个严贺禹不似你们看到的简单,你们万不可在背后乱嚼舌根。”
“他还不简单?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裴遇想起二人初打照面时的轻狂,心底怒火中烧,就是不服。
反倒是温笛听出了话外音。
“爹你这话怎么说?”
“锦衣卫虽然只听从皇上差遣,可那昭狱可是人人都能出的来地方?传闻那严贺禹手段极其残忍,又颇得皇上信赖,这样的人会随随便便放走一个进了昭狱的犯人,让自己落得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