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色一白，忍着痛她找出药膏给自己涂上。
收拾着厨房，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层出不穷，宋北北心里乱糟糟的。
她坐在客厅里，打开投影独自看起了电影。
看着看着，开门声响起，张瑞轩回来了。
带着一股冷气的男人伸手拥住了她，把头放在了她的脖颈。
感受到他似乎情绪低落，宋北北不由得问：“怎么了？”
张瑞轩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他却沙哑着声音问：“你会离开我吗？”
宋北北一怔，下意识答：“除非你不要我。”
张瑞轩没再说话，他眼里全是漠然。
过了一会儿，张瑞轩抬起头看着幕布，开口问道：“之前的剧情是什么？”
宋北北想了想说：“男主角不确定自己是否爱女主角。”
两个人安静下来看电影。
张瑞轩搂着宋北北的腰，最终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他疲惫的心莫名安心。
他闭着眼，呼吸逐渐平稳。
幕布上，男女主角到了分别那一刻。
男主角从缓缓开动的火车车窗探出头，对女主角大喊：
Doyouloveme？（你爱我吗？）
但火车离去，他没听到女主角的回答。
宋北北低下头，发现张瑞轩睡着了。
她伸出手，手指悬停在他紧皱的眉峰。
——Doyouloveyou？
她无声的问。
——Yes。
她又无声的答。
宋北北的眼眶发酸。
有时，她觉得自己像个骗子。
骗着张瑞轩爱自己。
过了半个月。
医院通知复诊。
宋北北得的渐冻症，会逐渐肌肉萎缩坏死，最终坏死的时间从两个月到二十年不等。
她需要按时去医院复诊。
医院。
宋北北心情沉重的做完了检查，拿着报告去找医生。
可没想到，她在走廊遇见了张瑞轩。
她诧异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瑞轩神色也有些惊讶：“我妈突然住院了。”
他皱着眉问：“你怎么了？”
宋北北神情一瞬僵硬：“只是感冒了，没什么的，你先去照看伯母吧。”
她告别以后，张瑞轩望着她瘦弱的背影。
心间忽然涌现出一丝不安。
宋北北离开诊疗室后，张瑞轩走了进去。
他问医生：“您好，我女朋友检查结果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