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泰安院。
一字字一句句。
叫楚婳如至冰窟。
顾老夫人痛心疾首，只能将怒火都发泄在楚婳身上。
指着她就破口大骂道：
“你不能生算了，就连男人也留不住！若你识相，就自己滚吧！”
她说完就挥袖离开。
楚婳死死的咬着下唇，惨白脸上咬出一道血痕。
这夜，顾景尘没有再回房。
第二日。
是楚婳父王忌日，她早早打点一切，到了皇觉寺。
因当年父王惹怒圣上，所以死后甚至没入宗庙祭祀，楚婳只能在皇觉寺里为他立下长生牌。
长生殿，灯火通明，檀香冉冉。
楚婳轻车熟路来到荣王长生牌位前，用帕子轻轻擦拭。
“爹，您在那边还好吗？”
屋内一片寂静，从殿外吹来一片风，像是在回应着她。
楚婳眼尾微微泛红：“爹，您说，像您和娘亲那样的夫妻感情，是不是世间少有。”
和顾景尘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
心中堆积的无力和委屈不甘，在这一刻涌出。
楚婳眼含泪光：“爹，我该怎么办？与其守着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度过余生，是否应该选择放手？”
她说完这句，屋外突然铜铃阵阵，好似冥冥之中真有回应。
楚婳呆了片刻。
呐然开口：“爹，我知道了，这世上我就只有娘一个亲人了，您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娘亲的，您在九泉之下尽可安心。”
楚婳祭拜完父亲，便转身走出长生殿。
没想到她刚走不远，就迎面撞上尹湄和顾景尘。
顾景尘也看到了她。
四目相对，空气有一瞬间凝固。
楚婳心猛地一颤，强压着鼻尖的酸涩。
却忍不住颤声开口问：“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看着楚婳红肿眼睛，顾景尘眼神微动。
可还未开口，尹湄突然挽上顾景尘的手臂，温婉道：“景哥哥，我们还要为孩儿祈福呢。”
顾景尘眉头微皱。
转而冷声道：“拜完佛，就赶紧回府。”
说完，他便和尹湄一起走进殿中。
楚婳看着两人和睦般配的背影，心口那个裂开的口彻底被撕。
冷风呼啸着穿透了。
她终于意识到，顾景尘的心里是真的没有她。
他和尹湄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早该修成正果。
自己应该识相的让出位置。
楚婳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