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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道,又接着说,“我……”
低眉垂头,纪年年知道,她还是没有办法去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是告诉玉佳慧,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纪家,为了父亲吗。
她不能。
也不知道,为什么继母从一开始的淡漠变得愤怒,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做的事情一样。
诚然,若是换成她的父亲,就觉得那么的正常。
一连着好几日,玉佳慧都没有多跟她说一句话,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早早的下了课回家,家里响着弟弟纪子言稚嫩的笑声,一声一声的从门口传了出去,连带着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水果的玉佳慧脸上也有几分笑意。
只是一个抬头,便看到纪年年,下意识的脸上的笑意吝啬的收回。
将水果盘放在茶几上,从纪元安的手上接过纪子言,不咸不淡的说:“年年回来啦。”
纪年年呐呐的点头,将手上的包包递给家里的佣人,然后看着沙发的那个男人:“小叔。”
眸底多的是探究,有一种想要看透扒开的冲动。
纪元安仿佛根本就没注意,反而抿着唇,一脸的凝重,猛然的抬头,眸子里写满了质问:“年年,你跟易城领证了?”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纪年年了然于胸,转儿一瞥视线落到了玉佳慧的身上,她却是有了几分躲闪。
大概是看出来了,纪元安说:“年年,你别看你阿姨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到了现在才说?”
听着他以长辈的口吻不停的质责着她,纪年年突然就笑了,像是茶靡花开绚烂,一点一点灼烧着人心。
花开最动人,素白又何妨。
纪元安心里跟着一颤,很快的瞳孔逐渐出现焦距,仿佛是有什么自己控制不了的东西要发生了。
“不然呢?”纪年年的脸色陡然之间冰雪覆盖,冰冷的话敲打在他的脸上,“你若当自己是长辈,就不会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会这样,而是帮纪氏度过难关,去找你至今生死未卜的哥哥!”
昔日,她敬他是长辈,而如今,又何必让他在这里找事!
“你是说,易少他……”玉佳慧脸色变而变的,突然想到了什么,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如你所想!”
纪年年的语气颇为的生硬,沙发处原本在自己玩耍的纪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