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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偏偏她就会一些舞枪弄棒的拳脚功夫,还都是拿不出手的。
唯一的可取之处,那就是轻功还是不错的。小桃红一见沈知雨这模样便自嘲一笑,自己岂不是问的废话么?这精通音律的人,怎么可能会跑调成这样了。小桃红也不好真将面前这女人的积极性打击没了,她笑道:“不会就学,不要说你连这点功夫都不愿意下。”
“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沈知雨的眼中燃着火焰。小桃红看着沈知雨眼中的亮光,她的心中泛过一丝羡慕,真好啊,眼中还有光呢。
第一天沈知雨的歌声就似那老夫子念经,小桃红嘲笑道:“能将一曲南方小调变成老夫子念中庸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第二日沈知雨的歌声就似那二胡断了弦,明明是一曲欢快的调子,愣生生成了哀乐不说而且尖细无比,这一曲唱下来让人的鸡皮疙瘩直冒。
沈知雨是一个狠人,她对自己很狠,一日三餐也就随意吃点,除了夜晚的休息,她整日就是练琴和歌唱。曲子也从那断弦的二胡慢慢地有模有样了,这一进步是惊人的。用小桃红的话说:“终于从那鬼哭狼嚎变成能入耳的哭声了。”
一个月的努力还是有用的,当一斛珠的曲子从沈知雨的手中倾泻而出,只听她的声音慢慢地吟唱着,好似黄莺出谷,带着一丝解脱的畅快:“红牙板歇。韶声断、六么初彻。小槽酒滴真珠竭。紫玉瓯圆,浅浪泛春雪。香芽嫩蕊清心骨。醉中襟量与天阔。夜阑似觉归仙阙。走马章台,踏碎满街月。 ”
“勉强能过关了,一个星期能有这样的结果不错了。”小桃红拍着手点了点头,夏苏连忙端上了一碗冰糖莲子汤。
沈知雨抿了一口汤,干涸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而后她便听到了小桃红的话:“不过合格还是不够的,你要做的可不是合格,而是完美。花魁的名头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沈知雨努力了很久,她终于能弹熟了三首曲子了,可是就是这最简单的三首曲子已经废了她一个月的时间。沈知雨看着自己已经磨出茧子的手忍不住苦笑,都说这下九流的女子低贱,可是这低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