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过当母亲朝我示意了个敲门的眼色时,我才松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
吱呀,门被打开,马大苗粗壮的身体堵在门外,见我开门抬手就要打我,不过在他抬手的时候,眼睛往后面一瞄,打我得手就停在空中,一动不动,嘴中结巴的说着:
“酒……酒…酒疯子”
说完整个人后退两步,让开堵拦的门口,他这一让开,我就看见他的身后还站着许多人,不过都是那天家中牲畜出事的人,他们原本一脸怒气,不过当听马大苗喊出爷爷的名字后,也全都脸色一变。
母亲依旧在家里不断走着,打着大红伞,掐着莲花指,唱起调调,看都不看我们一眼,全然已经投入进去。
“酒…酒疯子,我们不…不是来找你的……只是来找尧…尧娃子,李大奎死了,我们……觉……觉的和…他…他有关系”
马大苗退了两步,拉开他认为足够安全的距离,在看了看身后的人,顿时感觉自己底气足了,便对着母亲说着。
原本看他们来我家,心中很是不安,不过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先是心里一惊觉得不可能,不过转念一想刚刚那鞭炮声,心中生出一股畅快之意,这事不正应了那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死了不是更好,他这种人不死,那就真是没天理了!”
那时的我还小,不懂可无遮拦这词,更不懂李大奎的死意味着什么,只晓得当时心里很畅快。
马大苗和他身后的人,听我这话全都面色一变,马大苗甚至再次挥起拳头,想朝我打来,最终看在我身后的母亲后,还是放下来,眼睛瞪的如牛般,脸涨的痛红:
“这事肯定和你有关,所以今天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这话落下,其身后的人全都涌了出来,全都围在门前,山民彪悍的气质在此时展现的淋淋尽致。
看他们围过来脸色,我心里顿时一慌,也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这些人和李大奎都是家中禽兽出事的人,这李大奎一死不就代表着他们也离死不远吗?
不过此时身后的母亲突然出声,只不过用的还是爷爷的声音:
““尧娃子,把我眼睛弄来,我看不见路了”
说着就要将我给抓回去,但她还没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