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啦,对不起嘛,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你就让我走吧,我还有课,不能耽误了。”
严钧只是碰巧路过,并不想多管,就点了点头。
“谢谢严老师!我们学校就你最开明啦!”那个女同学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送给方尘一个鄙夷的眼神儿,“严老师,新婚愉快哦~”
“.…..”
这条通往教学楼的路上就只剩下她和严钧两人。
还是严钧先开口说话了,“去上课。”
方尘始终没有抬起头来,转身就朝校外走去。
“你去哪儿?”严钧忙问。
方尘顿住了脚步,片刻之后,她猛地转过身来,看得出来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失控情绪,“她们说你是因为沈庭序才没有拒绝我。”
她想起了一些曾经不被她在意的事情。
之前学校要建一个标志性的建筑,找沈庭序来投资,本来这不关她的事情。
有一次严钧问她,以她对沈先生的了解,投资的概率大不大。
她就吹牛说,只要她发话,沈庭序肯定不会拒绝。
给学校做贡献总比扔到社会的大染缸里强。
后来沈庭序还真投了。
又有一次学校想请沈先生来做一次演讲。
还有一次学校想请沈先生来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
等等……
她曾把这当成吸引严老师的资本。
而真相,总是那么扎心。
也许她们说得对,现在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沈庭序给她的。
再过两年她就毕业了,沈庭序不再是她的监护人,到那时,她还能有什么?
严钧这才看到滚滚泪水滑过她脸上一道道细红色的血痕,应该是刚才打架被抓伤的。
“是的。”他没有否认。
他需要在学校把自己的根基扎稳,而刚好他的班上有个很不错的学生。
正是因为这个学生,他有幸认识了沈先生。
方尘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她尽量的让自己保持平静,哪怕这种平静看起来地动山摇的。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这几个字儿是从牙缝儿里拼了命挤出来的。
除了这个问题,别的都不再重要。
严钧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又知道,事已至此,“没有。”
他记得被方尘第一次带到沈先生面前,趁她乐不思蜀忙前忙后快活的为他们两位男士准备吃的喝的时候,沈先生问他,“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