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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
沈媚缓缓行在园中,听见阁中沙哑嗓音传出,嘴角不觉扬起一抹上扬弧度。
沐雪阁中雪花漫坠,花草尽染上层雪白,隐匿住原本该拥有的色泽,一同隐去的,还有生命的气息。
沈媚出阁时,与一白衣少年擦肩而过,不觉余光多看他一眼。
那少年一身白袍,看起来十六七岁,年龄和现在的温忍寒相仿。
气质冷清,好像不沾半点世俗杂念。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太干净,太清澈。
沈媚没看清他脸,单看那身影就觉得美,美得不可名状。
那是纯粹的美,纯粹到没有半点杂质,宛如初诞于天地的赤子——赤诚,热烈,冷漠。
他目光没有半刻停留在沈媚身上,一直远远看向前方,渐行渐远,只留下一片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沈媚从袖中取出一支金钗,丢给沐雪阁门前看守的卫兵,“刚刚进去沐雪阁的那位白衣少年是谁?”
“回小姐,那位是六部之一的礼部尚书,老君祠的祭酒,鹤乘轩道爷。”兵卫看见金钗,立马喜笑颜开,赔着笑,“那位道爷可不得了,据说他可以预知未来,还拥有神力。小小年纪就坐上中州权力巅峰的宝座,实在后生可畏!”
老君祠的祭酒?那岂不是和我父亲——将军府的将军,是一个等级?
上一世的祭酒,不是救回温忍寒的那个老头子?
沐雪阁内阁。
温忍寒静默躺在榻上,还是赤裸上身,露出那道狰狞伤疤,浑身其它地方皮肤,也很难寻到一块完好无损的地方。
白衣少年倚靠墙边,面无表情。
“汝伤势?”
温忍寒淡然一笑,“老师,忍寒没事。毒素也被沈媚解个七七八八了。”
“善。”少年无悲无喜,接着问,“作何打算?”
温忍寒双目涣散,无神盯着天花板,眼角朱砂发出妖冶邪光,“夺天下!上一世企图染指皇位之人,一个都不放过。”
“还有暗算之人,下火寒毒之人……虽然忍寒爱材心切,但那位既然难以驯服,定然不能留他!”
他终于卸下伪装,面上笑意全无,阴冷到可怕,“世间难得有能入忍寒眼之人,可惜了……”
“汝执念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