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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弄,她对上陆墨深深邃的眸子,一字一句道:“陆墨深,要不你杀了我吧!算是替我妈赔罪了。”
这话一出,陆墨深顿时冷了脸,死死捏着她的手腕,直勾勾地看着她,“你以为你死就能弥补一切了?我陆墨深从来没有被人像傻子一样耍,却像个笑话一样把你捧在手心里,你妈害死我爸,隐瞒一切,还以为所有事情能瞒天过海吗?”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自懂事起,就拼命的努力,学习专业知识,学习各种技能,管理公司,可从未得到过父亲的正眼。
他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或是这就是父亲的教育方式,直到他听说父亲根本不爱母亲,在外面有一个女人,他才觉得自己多么的可笑。
他的存在,就是他父亲敷衍爷爷的理由。
一想到过去,他就觉得浑身发冷,血液逆流。
他恨他父亲,更恨他养在外面的女人!是那个女人毁了他本该幸福的家庭,抢走了他母亲一生的幸福!
陆墨深颤抖着,死死地抓着姜唯一的手腕,眼神冰冷,“姜唯一,你要怎么替你妈补偿,我和我妈痛苦的二十多年。”
对上他森冷的目光,姜唯一心如刀割。
她能怎么弥补?除了离开他,她真想不到任何能让他畅快的办法。
“我……”她声音有些干哑,却听陆墨深冷冷说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痛苦多少年,你也痛苦多少年!”
“那你不如让我嫁给许问辞,爱而不得,就像我妈一样,也痛苦了一辈子!”
姜唯一双手抓住床单,死死揪着。
“痛苦?”陆墨深看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心底说不出的痛。
她还没回过神来,淡淡的薄荷香陡然窜进她的鼻腔。
陆墨深双手插进她浓黑的头发里,往前一捞,就炙热地吻住她的唇。
“唔!”姜唯一叮咛一声,却鬼使神差地抱住他的腰,贪恋地看着他的脸。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熟稔地掀起她的裙角,她才猛然清醒。
“不可以!”
她一口咬住陆墨深的唇,淡淡的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吃痛的陆墨深眉头一皱,抽身站了起来,阴沉地看着她,随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迹。
“你属狗的吗?”
“托你的福。”姜唯一苍白一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