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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将案发现场周围的小巷搜了个底朝天,没有任何线索,甚至没有目击者,他们现在连强盗的长相都不知道。
一定有疏漏的地方,扈清尘目光深邃的轻敲桌案。
窗外天气沤热,知了烦躁的叫着,他平心静气的将思路梳理一遍。
胆大妄为的公然在闹市区盗抢,事后又能安然的销声匿迹,必定是老手所为。
“启禀大人,候大人到。”随着门外传来通报,候知府亲自抱着一叠卷宗走了进来。
候大人放下卷宗,掏出手绢擦圆脸上流淌的热汗,“扈大人,这是酉州五年来发生的盗抢案的卷宗。”
他喘口气接着说道:“只要记录在案的都在这里了。”
扈清尘眉头一挑,回味着候大人的说辞。
记录在案的?他目光如炬的看向他,“那就是说还有没记录在案的?”
侯大人被他注视着,觉得那道目光比窗外的六月流火还炙热。
他圆脸上的汗淌得更凶,“这……这……”
他踌躇着似有难言之隐。
扈清尘敏锐的扫视他,“侯大人,你知道这次在酉州被盗的是皇上御赐的九尺珊瑚,如果不找回来,你我都将难辞其咎,还请你知无不言。”
候大人有些腿软,他终于说道:“三个月前,也就是你来担任酉州提刑官的前一个月,确实也发生过一起盗抢案,当时事主没有报官,所以这个案件州府衙门就没有登记在案。”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当时好多百姓都在传,被盗抢的是金喜楼,也是一家珠宝店。”
听到这,原本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的于曦瞬间就不困了。
既然已经开了口,候知府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金喜楼虽然也丢失了一箱珠宝,但是据说护卫后来抓到了贼人。”
扈清尘目光一凛。
“他们的护卫把贼人抓起来,严刑拷打但也没有问出珠宝的下落。”
候知府说得愈加小心,“金喜楼擅动私刑,把人打坏了,也不好来报官,后来把人往城外一丢就了事。”
扈清尘的声音如淬寒冰的质问:“你为何不早说?”
候大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连汗也流不出来了。
“因为金喜楼滥用私刑,然后贿赂了你,对吗?”他说完这句话,不再看一脸为难的候知府,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