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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动手,何必要这时?”
“你们达哈尔的诡计不是该问你吗?”卓尔玛反问。
苏瓷呆住:“你以为是我指使她?”
卓尔玛没说话。
一时间,苏瓷竟有些无言,很久才找回声音:“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她面色苍白,眼中一片受伤神情。
卓尔玛看着心烦气躁,被刺杀的人是他,苏瓷却做出这副模样,来求他放过刺客?
他上前一步,钳住她下颚:“你这幅虚伪模样真令人恶心!”
这是卓尔玛第一次主动触碰苏瓷。
哪怕那下颚上传来剧痛,她也不想躲开。
望着眼前男人眼中的讥讽不耐与厌恶,苏瓷忍着心里的涩苦开口:“算我求你,你放过诺敏好不好?”
卓尔玛却只是漠然松开手:“不好。”
苏瓷僵住,听着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哑声问:“那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她?”
她没有回头,没有看卓尔玛,只是问。
回过头的卓尔玛看着她瘦弱的身影,眉心微皱。
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烦与怒,苏瓷口口声声说着不会伤害他,却到现在还护着刺杀他的人!
卓尔玛表情冷漠,烛火掩映下带着几分森寒:“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他不信她这般,只是为了一个侍女的命!
苏瓷听的明白他话中之意,却不想再辩解,只是说:“我身边只有她了。”
“装模作样!”
卓尔玛冷言讥讽着,可看着她那副可怜模样,又有些异样:“我放过她,你能给我什么?”
苏瓷沉默了瞬发问:“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父汗和族人,你没有怀孕!”
卓尔玛的声音冰冷,听的人生寒。
不知从那里吹来的风,吹熄了烛火,帐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身影融于其中瞧不见。
冷风裹挟着他的气息随着呼吸钻进身体,冲刷四肢百骸,冰冷彻骨,让人清醒。
“好。”
苏瓷应着,转身望着卓尔玛站的方向,朝他走去,然后擦肩而过。
她木然的走到刑架,看着依旧绑在上面的诺敏,微微一笑:“别担心。”
然后看向一旁看守的赫捺侍卫说:“请帮我将老可汗请来。”
侍卫有些迟疑,但还是过去。
很快,老可汗便过来,看着这处场面直皱眉。
若非苏瓷是福星,如今又怀了卓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