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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酒她能有提成,卖出一瓶轩尼诗,她的提成更多。
于是就在这一瓶又一瓶酒中,安然被揩油,被灌酒,即使她曾想过反抗,最终还是被高昂的费用打消了念头。
一天,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灌了多少酒,只记得有人叫她给新来的律师客人敬酒。
她踩着高跟鞋,脑子已经发晕,可面上还要笑着对着面前这个已经看不清脸的客人举杯:“来,律师先生,我敬您一杯,您可要帮我打官司呀。”
喝完,安然已经头昏脑胀,就要往旁边跌去,是那个客人抓住了她。
安然觉得那客人身上有很熟悉的味道,她凑过去嗅了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客人拽出了包厢。
走廊处,季沉怒视着安然,他知道她叛逆,却没想到她竟然会来做卖酒女。一身黑色的迷你超短裙,染黑的头发高高地扎成马尾,眼尾的眼线浓黑,添了一丝从未有过的风情。
季沉此时脸都黑了。
他讨厌风月场所,也讨厌风月场所的女人,若不是今天因为公事不得不踏入这种地方,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个样子的安然。
见安然喝多了摇摇晃晃有些不稳,季沉怒气上涌,对着安然低吼:“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要不要脸?”
安然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她看着一脸怒意的季沉,忽然笑了出来:“脸?脸有什么用?”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笑得刺眼又心酸:“我只想要钱和我姥姥的命。”
当心里的痛超过喝醉酒的麻木,安然鼻尖发酸,胸口一阵一阵发疼。
季沉却一脸深痛恶绝:“你……你真的没救了!”
如此拜金,如此心甘情愿……
季沉说完转过身,不愿多看安然一眼,而他的转身让安然瞳孔一颤。
安然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季沉,季沉……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季沉身子一僵,安然从没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的哀唤让他一时间忘了挣扎。
这时,许久不见季沉回来的同行人找了过来,看到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他眉梢一挑,揶揄道:“季律师,没想到你喜欢和这种女人……”
话里的揶揄让季沉脸一下子黑了,他掰开她的手,猛地将她推开。
“嘭”的一下,安然被摔在地上。
她看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