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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听,包管娘子你听了要欢喜,这病啊,也就好的快了。”
话到这里,王婆子顿了一下,到卖起了关子。
秦氏困惑,这王婆子向来是蚊子腿上刮肉的货色,今儿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到巴巴的给她送银子?心下计较,便也不答话。
王婆子眯眯眼挤了半天,都不见秦氏答应。只好讪讪的接着说:
“钞关衙门大经济宋大官人,娘子你听说过吧?就是那个在南门码头开着五间开大门市的宋大官人。哎呦,他家可老有钱了,啧啧啧。”
秦氏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宋大官人?有钱又与她何干?
“哎呀,宋大官人不只是有钱呐,长得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啧啧啧,咱东关可有多少女子念想着呐。”
听到这里,秦氏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更有些厌恶。正要开口打住,王婆子却喋喋不休,根本不容她插话。
“娘子却有不知呢,那宋大官人说起来倒不是旁人,正是钞关吴书办的好相与。前日我儿子邀那张小官人来老身门上吃茶谈买卖,席间说起了你家来。那张小官人一听你家生计匮乏,顿时起了怜悯之心,想帮衬娘子一二。”
说到这里,王婆子又顿住话卖起了关子。
秦氏心里咯噔一声,面上不疼不痒的刺道:“到不知道妈妈对我们孤儿寡母这么上心,我前时病了怎么没见您老来呢?”
王婆子听着话里有刺,脸面也有些挂不住。程家曾是进过南国子监的贡生,而且亲戚又是做过散官的老爷,不同一般民家。王婆子不免有些心虚。
但她做牙婆的,跟人打老了交道,端的没脸没皮。再打眼一圈程家如今这寒碜样子,底气便也渐渐上来了。
只听她冷哼一声:
“我就直说吧,今儿个我可是受的嘱托,替宋大官人说亲来的。他是陕西人,自在旧籍有一门亲事。只是孤身在这几千里外的扬州府做生意,床榻空乏。人家不嫌弃你家有个拖油瓶,愿意纳了娘子你做个外宅。云哥儿一并接了去过活,认了当儿子养。你可愿意?”
话音未落,秦氏早已气的浑身发抖。任凭王婆子还在喋喋不休,只觉头晕目眩。
咣当一声,堂屋门被踹开一边,程恪怒气冲冲的跑了进来。
“滚出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