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下辈子都不会忘了刚才那一幕，不过不要紧，谁在乎呢。
“第一次？”凌慕川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林素没回答，伸出细长的胳膊将凌慕川揽了下来。
凌晨4：30
手机插上充电器后，才看到了里面有30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于陌生号码。
林素没有打回去的兴趣，因为猜到了估计是江旭发现自己被拉黑后，用其他人的手机打来的。
窗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想必凌慕川已经走了。
地上原本散落的衣服，已经被放在了沙发上，空调调整到了最舒适的温度。
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有点回不过神，甚至有点食髓知味？
不过她并不打算在这个地方多待了，原本就是陪着江旭过来过生日，事到如今，在这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公司加班。
起码后者能让她的老板高兴，前者是给自己添堵。
林素从不打算在这点上亏待自己，她在行李箱里挑选衣物的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
凌慕川也没想到洗个澡出来，能看到不错的福利，女人的身材很好，虽然瘦，但该有的地方很有料，微卷的长发映衬得肌肤越发白皙，宛如狐狸精。
这是凌慕川最深的感受。
林素的身形只是顿了一瞬，不过很快反应了过来，目光也在打量着凌慕川。
比之以往更加放肆的打量，毕竟在此之前，凌慕川给她的刻板印象，是自律,内敛,高冷，昨晚算是见到了另一面。
凌慕川也没有逃避她打量的目光，很坦然得任由她的目光挑剔的巡视。
尚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分明的轮廓滚落浴巾内侧，昏黄的灯光下，林素竟然莫名想吹个哨。
“凌先生。”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沙哑的厉害。
一声轻笑，显然是那男人发出来的。
眼下的情形显然不适合彼此寒暄，林素自暴自弃道：“我觉得你这样盯着我，不大合适。”
毕竟他还有个浴巾遮身，她只有一头长发。
且这样着实算不得好看。
“你介不介意，再来一次？”
林素：？
她僵硬得转动脖子，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啪。”屋内最后一盏灯也被熄灭，男人将她拦腰抱起，林素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