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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向晚却莫名心安。
也想起了她刚刚说的话。
上辈子的今日,她因心有所属不愿嫁给谢长寂,便将自己锁在了屋内,最后被兄长花安奕强行送去了翊王府。
这件事闹得极大,京城人人皆知,谢长寂也因此成为了京城里的笑话!
如今重来一世,她决不能叫旧事重演!
花向晚攥紧了手:“谢长寂在哪儿?”
“姑爷……就在府外等着您。”
闻言,花向晚忙往外走去。
风从耳鬓吹过,珠钗步摇哗啦作响。
花向晚一路疾步出了花府。
刚迈出府门,就瞧见一身红衣正下马的谢长寂!
四目相对,谢长寂面无表情。
花向晚却有些眼热。
她活过来了,真的活过来了。
前世为自己起兵谋反遭人五马分尸的谢长寂,现在好好的站在她眼前。
情绪翻涌,花向晚直接扑进谢长寂怀里,抱住了他:“谢长寂!”
这一声呼喊,夹杂着委屈,欣喜,庆幸……
谢长寂垂眸看着怀中人,没有说话。
跟在花向晚出来的如意见这幕,吓得手中喜帕都掉在了地上。
跟着愣住的还有站在一众宾客群众里的谢牧言。
花向晚昨日还哭哭啼啼说心悦自己,死也不嫁他这个病秧子六皇弟,今日怎跟变了个人似的。
与此同时,来观礼的宾客也惊讶不已。
“听说这花小姐心悦太子谢牧言,是不愿嫁给翊王的,可这……看着也不像啊?”
“谁知道呢?皇家的事真真假假,谁能说的准?”
他们的窃窃议论清晰的传进了花向晚的耳朵。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谢长寂会怎么想。
然后就感觉手臂一紧,紧接着被人推开。
谢长寂后退了一步:“花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花向晚呼吸一窒,谢长寂从来都是唤她向晚的,何时这么生疏过!
这一刻,她有好多话想要和谢长寂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旁喜婆先一步开口:“新娘子快上轿吧,免得误了拜堂吉时。”
说着,示意如意过来,给花向晚蒙上盖头。
然而如意还没动。
就听谢长寂说:“不必拜堂了。花小姐既心有所属,本王亦不强求。”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和离书。
“你我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自今日起各还本道,嫁娶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