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身上。
她这才朝柳小棠看过去，就瞧见她抓着衣服用力甩来甩去，脏水混着泥土糊了她一身。
“你给我住手！”
柳小棠把试衣服挥的虎虎生风：“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孙姨娘气急败坏的往旁边躲了躲，却死活躲不开：“贱人，我的衣服脏了你赔得起吗？这可是长公主赏的！”
柳小棠瘪瘪嘴，装，接着装，长公主送人过来的时候，的确会赏一套衣裳和头面，但孙姨娘平时都宝贝的厉害，逢年过节才舍得拿出来，根本不是这一套。
“哎呀，风太大，听不清啊……”
泥点和水点呼啦啦都朝着孙姨娘扑了过去。
“你！你给我等着！”
孙姨娘跺了跺脚，捂着头跑了。
见她跑远，柳小棠这才嘁了一声：“我又没碍着你事，为难我干什么，还欺负彩霞……”
她重新打了水上来，将衣服搓洗了一遍，晾在了竹竿上，刚晾完就听见了彩霞的脚步声，紧接着——
“哎呀，不让你碰你非要碰，这么冷的水……”
柳小棠受用她的关心，但觉得没必要这么小心：“我身体好着呢，走走走，吃饭去。”
然而晚上，她就遭了说大话的报应，肚子疼的她简直生不如死，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偏偏这时候，外头传来了说话声。
孙姨娘：“爷，你可得给我做主啊，长公主今天才赏了奴家这一身衣裳，就让柳小棠给弄脏了，奴家倒是不敢委屈，可她这分明是不把长公主放在眼里……”
柳小棠：“……”
那真是长公主赏的衣裳？
她这也太背了，本来这事儿也不是不能缓和，可偏偏今天萧翼去了孙姨娘的屋子，现在装昏来不来得及？
彩霞也听见了动静，从外间走进来，她神色有些慌乱。
“姨娘，侯爷在外头，咱们怎么办呐？”
柳小棠苦笑了一声，想说除了认错也没别的办法了，可肚子疼的厉害，一张嘴，就是闷哼声。
彩霞慌乱中没听出来，屋子里又没点灯，她什么都瞧不见，还以为她睡迷糊了，随口敷衍自己，情急之下伸手推了推她。
“姨娘，你别睡了……”
柳小棠被她推的生不如死：“别，别动……”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遮住了她的话，孙姨娘的声音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