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法灵,继续道:“原本想着;佛寺里兴许是一帮只会敲经念佛的呆子,哪知却皆是兴情不同之人。智法大师注重的是在佛中寻找真谛,以此为乐。所以他过的,犹如孩童的心性般,虽是比较快活,却不适合主持这样独当一面、临危不乱的位置。”
“施主似乎说偏题了,贫僧只是来记录隐法大师的圆寂之语的。”法灵依旧沉着黑眸。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大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隐法大师说:‘世间只有一隐法而已…’可却修佛多年,终归没放下。”慕容镜想起隐法追叙往事时的的泪,不由的沉下眼眸。那种似与背叛的痛,那种丧友却不能报仇的内疚,奈何?
“施主觉得隐法大师应该放下什么?”法灵问道。
“佛门不是四大皆空么?可心沉沦在凡尘,放不下往事执着。作为修佛中人,法灵大师觉得不应该心无杂念?”慕容镜回道。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隐法大师有通天之能,他心中有佛,佛心有他,故从未离世。何来放下之说?”法灵面不改色。
慕容镜微笑道,“镜月承认隐法大师的造诣高超,但…你终归不是他……”跪佛,有一种更高的信仰的存在,就不会背负的太多、太重了。百年余间,独自一人,作为驰战疆场的将军之子,当年热血澎湃的少年,是命数么?隐法…或者说,当年的武玄子柳风云,传闻中的你如此知了命数,那你可为自己算过这宿命般的涅槃?
“镜月只想经法灵大师的手,见一位人…”慕容镜还是开口了。
“锁尘塔?”
“大师果然聪慧。”慕容镜见法灵直直的望着她,突然释怀“道镜月现在明白为何主持是孩童般之心的智法大师也不是法灵大师了…法灵大师如此直来直往、不通性情的耿直,委实不适与人八面玲珑。”
“修佛之人,心之如水月镜花,不需要八面玲珑。施主说笑了。”
“本郡主封号为镜月,大师说;这一切,可都会这般无实的来,似虚的去?”慕容镜转头便用犀利的眼光望着法灵。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命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