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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
佟莺看了萧长宁一眼,才回道,“昨晚才给他放了不少血,他身体虚弱,短时间内不宜再施针逼毒,过两天我给他泡药浴,强劲筋骨还能顺带逼出部分毒素。”
陈青赶紧端来笔墨纸砚。
佟莺道,“药方我就不写了,给我准备一间僻静的屋子做药房,药铺里有的药材都给我备齐。”
不是商量,是命令。
提完要求,佟莺就回屋了。
再见萧长宁已经是吃完饭的时辰了,吃过晚饭,萧长宁又去了书房,佟莺带着半夏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天,然后回屋沐浴,再然后就要睡觉了。
屋子里就一张床能睡人,小塌略窄了些,鉴于白天差点滚下来,佟莺可不敢让萧长宁睡小榻,所以在支开半夏后,贤惠的抱来两床被子铺在地上。
萧长宁眉头微蹙,“你要打地铺睡?”
佟莺看着他,“是你睡地铺。”
萧长宁脸一黑,声音徒然拔高,“这是我屋子,你让我睡地铺?”
佟莺看着他,“不然呢,难道你准备让你的救命恩人我睡地上?”
他不睡地铺,让一个女人睡地铺,他也办不到。
萧长宁提醒她,“昨晚已经一起睡过了。”
这话说的佟莺耳根一红,道,“你注意点用词行吗,我们那是一起睡吗,那只能算是晕到一块儿了!”
但凡她清醒一点,她都不会睡在床上,结果到他嘴里就成睡一块儿了。
佟莺铺好被子就上了床,萧长宁坐在轮椅上,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新婚第二天就打地铺睡,传扬出去,还不知道笑掉多少人大牙。
萧长宁道,“身为大夫,难道不知道病人不能再受寒吗?“
佟莺抱着被子,无辜的眨眼,“果然久病成良医,不过你都病成这样了,要真伤寒了,我捎带手一起给你治了,不费什么事儿。”
萧长宁没差点气吐血,咬着牙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佟莺嫣然一笑,刹那间,日月星辰皆失色,“我这也算是千里迢迢赶来给你治病了,你谢我是应该的。”
说完,佟莺睡下,翻个身,留给萧长宁一个后脑勺。
萧长宁气的胸口痛,但往常气成这样,嘴里会有血腥味,今天并没有,可见昨晚逼毒效果很好。
萧长宁在地铺上睡下。
活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