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弄起裤裆。
一群人兽心大发,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把白姐压在身下。
我的心像沉入万丈深渊,一阵又一阵绞痛接踵袭来。
这个傻女人啊!她都这样了,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用自己的清白换我一条贱命,值得吗?
白姐又一次被黄毛压在身下,这次她没有挣扎,像具尸体一般,任由黄毛摆弄。
就在黄毛拉下裤链的一刻,门外突然传来疯牛兴高采烈的呼喊声。
“小余儿,我回来啦!是不是开饭啦?”
疯牛走进院子,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母亲,又扫了一眼被人打得不成人形的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二话不说,挥起拳头冲向黄毛。
“我艹你血妈!敢动我兄弟,老子和你拼了!”
疯牛出手,从来不需要武器,他应用得最炉火纯青的武器,就是他那双拳头,还有那副钢筋铁骨。
还没等黄毛的人反应过来,疯牛已经率先撂倒黄毛。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甚至觉得,就是现在挂了,也能彻底安心。
刚松了一口气,疯牛就被红毛一棍子撂倒,捂着脑袋半天没站起来。
黄毛瘫在地上,龇牙咧嘴地叫嚣着:“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了我扛着!”
红毛等人蜂涌向疯牛,拳头如雨点一般砸下去。疯牛一脚踹飞红毛,捡起刚刚用来打他的棍子,揪住红毛,可他一个人打。直打得红毛脸上身上都是血,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其他人由最初的进攻,迅速改为防守,死命从疯牛手里抢出红毛,扶着黄毛,一行人屁滚尿流地逃了。
重获自由的白姐,第一时间冲过来,把我死死搂在怀里,喃声道:“余笙,没事了!我们没事了!你一定不要有事!”
我心满意足地笑着,只是没有力气再讲话。
现在,我和白姐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疯牛身上,只有他能救
疯牛追了几步,便没再去追,掉头背起母亲搀起我,把我们母子送上车。
白姐抚着我的脸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地落在我脸上。
“余笙……拜托你,睁开眼睛,看我一眼,让我知道你没事……”
我用尽全部力气撑起眼皮,扯着嘴角,朝她笑了笑。
白姐抹着眼泪,哭了笑,笑了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