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把漱口水送了过去。
这一次，季衡喝下去之后，便直接吐到了旁边的杯子里，把漱口那个过程给漏了。
苏清轻笑：“有进步。”
她深知，对现在的季衡是不能要求太高的，只能循序渐进，慢慢来。
洗漱结束，照旧是苏清帮忙穿好了衣裳。
铃铛准备的早饭是清粥小菜还有白面馒头，送进来之后，就凑到床前：“小姐，你先吃吧，我来喂他。”
“也好。”苏清放下了半挽的袖子，昨晚她就没怎么吃东西，着实是有些饿了。只是铃铛端着粥到了季衡面前的时候，季衡一点也不配合，不张嘴，表情有些急地看着苏清。
“小姐……”铃铛犹豫了一下，“他不吃，是不饿吗？还是因为不是您喂，所以才不吃啊。”短短一天，她倒是也看出来了，自家小姐似乎对这个病人很有办法，而这个病人也只认自家小姐。
“……”苏清默了默，“那我来吧。”
她紧着又喝了一口清粥，丢下自己的碗，拿起给季衡准备的那一只，“喝吧。”勺子盛了粥送到了季衡的唇边，苏清忍不住说道：“你这样可不行，东西总的学会自己吃的。”
但季衡依然不张嘴，眉宇之间都是急切，想表达什么，却又似乎表达不出来。
苏清问：“你不想吃？”
他赶紧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苏清想了想，又试探着问：“你……你不舒服？”
季衡点头。
苏清认真地问：“哪里不舒服？是腿吗？”她说着，手朝着季衡腿上打了板子的地方看过去，瞧着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对的。
“这样……你哪里不舒服，你不会说的话，那就指给我看，好不好？”苏清看着季衡的眼睛说着，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
季衡忽然拉起她的手，直接朝着自己下腹三寸压去。
苏清一僵，飞快的把手收回，因为太过吃惊，她手里抓着的那碗粥直接给打翻了，脸色红白交错的瞪着季衡。这一出，着实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前世季衡忙于征战，她又一直是病歪歪的养着，两人聚少离多，虽然情深几许，却从未有过过分亲密的举动。
她做梦都没想到，如今的季衡会拉着她的手，做出这种、这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