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枳很轻易地看见路灯下程砚南的身影。
四目相对，他大步走来：“为什么要这么不择手段？”
盛枳瞧见他眼底的怀疑和冷漠，遍布伤痕的心又是一揪：“你也不相信我？”
“你值得信吗？”程砚南面上布满冷意，“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毁了一个HM战队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毁掉我的战队？”
盛枳闭了闭眼，当一个人铁定了心不相信你，怎么解释都没用。
可这一切，落到在程砚南眼底便是心虚。
他下达最后通牒：“FKY战队不会收留你这样的教练，明天你不用来了。”
盛枳凝着程砚南决然的背影，心头如风灌入，一片冰凉。
此后，盛枳再没有进FKY战队的机会，也被除去了这次比赛的解说资格。
唯一庆幸的是，打假赛的事情没有影响FKY战队比赛的资格，只是取消了上次的比赛成绩，重新比赛。
结果没变，依旧是FKY胜利。
盛枳站在街头，看着程场巨幕上的比赛视频。
荧幕上程砚南意气风发，让她不由得想起了刚入圈时的程砚南。
那时他说：“盛前辈，如果有一天你我顶峰相见，我有话想和你说。”
可惜，天不遂人愿。
他们未能如约在顶峰相见，程砚南也再没有提过那件事情。
正出神时，巨幕上电竞直播已经到了赛后采访。
主持人将话筒递到程砚南面前：“恭喜程队长，在这次冬季赛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你觉得有拿下总冠军的希望吗？”
一向不苟言笑的程砚南牵着慕音宁，笑着保证：“当然，我不会让我女朋友失望。”
因这句话，全场顿时变得活跃起来。
盛枳看着程砚南对慕音宁的温柔，心里说不出是羡慕还是苦涩。
而这时主持人话锋一转：“那对于前两天前职业选手盛枳，在职业选手群里发布的喜欢你三年的言论，程队长有什么看法？”
听到这话，盛枳一愣。
只见屏幕上，程砚南原本扬起的嘴角忽然冷了下来：“她的喜欢，让我无比恶心。”
蓝卡酒吧。
随着舞池里的摇滚音乐，长长的红灯交替扫在盛枳的脸上。
她坐在吧台上，看着面前冒着气泡的酒杯，脑海里不停循环着程砚南的那句话。
直到这一刻，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