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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约你出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关系,”阮菲菲说,“下午吧,我等会要去一趟医院,司机已经在等我了。”
“好的,我选好地方发给你。”
聂青风提前打好了招呼,预约了专家,她过去之后没浪费多少时间,便就拿到了结果。
毫无意外,她的确是怀孕了。
这个结果不用她多说,聂青风那边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阮菲菲让司机将她送进一家法国餐厅,告知对方大约几点来接后,就径自进去了。
岑郁风坐在小隔间里喝咖啡。
这家环境十分静谧,不用担心有什么人来打扰,阮菲菲放心地坐到他对面,屈指轻轻敲了下桌子。
“别假装没看见我。”
岑郁风闻言就抬起头,咧开嘴露出两排大白牙笑了一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推到了她的面前,“呐,你要的东西全在这了。”
阮菲菲略微撇了下嘴,“我看你都看入迷了,有那么好看?”
岑郁风总是未语先笑,且笑容十分清爽,“嘿”了声,告诉她,“你别说,她在国外的经历还真挺丰富的,这几年没回来过,可是除此之外的世界各地,她倒确实是去了不少。”
阮菲菲鼻孔朝天瞄了一眼,她厌恶孙静时已经到了看静态照片都看不下去的地步,闻言半酸不苦的说:“浪到世界各地吧。”
岑郁风嘿嘿笑起来,伸手翻了两下,指了指说:“你看看这里。”
阮菲菲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先是一怔,随即又嗤笑起来,“我当她是什么好东西呢!”
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去年七月中旬左右,孙静时因为跟人一起嗑药而进去蹲了两个月,期间一起进去的人都被陆陆续续放出来,偏偏她没人捞,五个人,只有她完完整整蹲完了六十一天。出来之后她还是屡教不改,不知是因为缺钱还是缺爱了,竟然摇身一变,做起了当地一朵交际花——这都是好听的,说白了就是做鸡。
不过可能是孙静时就是赶上了流年不利,做鸡期间,一不小心睡了个黑界大佬,大佬有钱有势有业,当然最重要的也有家。大佬的女人从来不知道素是什么味儿的,于是招呼不打一声带着一群大炮似的打手“轰”上门来,没打算让她说话,只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