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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虽寿瞬间老泪纵横,开怀大慰。
“对了,二叔呢?”
陈王一笑,问道。
“二爷他……”
海虽寿嘴唇蠕动了一下,他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小院角落的一间房间,刚刚舒展开的脸颊又是挂满了愁云,忧思不已。
见状,陈王弯起嘴角。
他摆了摆手示意海虽寿去忙,随后,他独自一人,到厨房拎了一坛烈酒一把推开了角落里的房门。
房间很暗,几乎不透光。
更令人惊讶的是,房间内毫无半点装饰摆设,甚至连基本的桌椅都没有。而唯有的则是酒坛,满满当当的酒坛几乎堆满了整间屋子,到处都充斥着熏熏酒气。
陈王前脚刚进门。
咔嚓!
一只酒坛便迎头砸碎在了陈王的脚下。
“我要是你,就杀了他,以除后患。牛家本就多小人,牛坦更是瑕疵必报,你让他当众下跪,是在扇牛家的脸面,何不一了百了?”
“今日,我原以为你变了性子,没想到依旧是那么优柔寡断!”
一个冷峭的声音响起。
小山般的酒坛后,一张轮椅缓缓行出,坐在轮椅上的是一个抱着酒坛狂饮的男人。
他三十多岁,胡子拉渣,因多年不见阳光,导致他脸色惨白。只是,他大口喝酒的同时眼中却有三分醉意,七分精芒。
“未必,区区牛家给我提鞋都嫌不配,还不放在我的心上。”
陈王一笑,随后拍开酒坛的封泥坐在了地上。
“有胆色,够狂妄,倒像是大哥的种,不过嘴皮子没用,你以为你那两下子能做的了什么?趁牛家还没来,还不快滚?”
轮椅上的中年人古怪的看了陈王一眼,有些诧异。
“滚?不至于,我今日是来看看二叔!”
陈王没在意,他随手扬了扬手中的酒坛,淡笑道。
闻声,陈九天倒是愣了一下。
他这侄儿武道天赋并不出众,生性更是怯懦无比,平日里连接近自己的房间都不敢,今日竟然招上门来?
“瞧我一个残废做什么?”
陈九天怒道。
“残废?未必吧。”
陈王挑了挑眉眼,他目光落在,“二叔,你这双腿可有知觉?”
“无!”
陈九天怒声道,愈发觉得陈王惹人生厌了。
他这双腿自数年前归来之时便已经毫无知觉,昔日天骄跌落神坛,数年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