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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又回到府里那段看不见光的日子,每天接受的都是嘲讽,取笑,从来没有人想过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对旁人的影响会有多大。
他们不过是轻松的觉得,这样的人不配为人,却从未思及那件事的本真面目。
至死,都存着那单薄的尊严,过活了那不甚明白的一生。
街上围绕的人越来越多,纵使有人站出来为男孩说话,最后还是被淹没在一片骂声中。
无一人不在指责,却没有人想过缘由。
脚步一步步变得坚毅,郑宛清离开了寂寥的柳,走进了人潮中。
甚至后来,也不知道,那天到底是怎么样的勇气,驱使着自己走进那一团恶意中。
即使自己也同样被恶意淹没,也,不再回头。
一双锐利的眼煞退了许多人,郑宛清没过一会就走到了孩子的身边。
她把孩子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孩子身上的灰尘,又轻又温柔。然后缓缓起身,腰板挺得的笔直,满腔怒意。
长发无风自动,棱角清晰可见,十分冷漠的一双眼看着那小贩:
“我刚刚一直在旁边看着,这孩子说到底还是没有偷走你的糖葫芦,你又何必在街上将一个孩子说的这样难听。”
小贩嗤笑一声:“你说的倒是轻巧,想必姑娘是只金丝雀吧!被养在府中,平民百姓什么苦你又没吃过,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辛辛苦苦不过是为了赚钱,他若是要真的偷了去,我一家老小的口粮怎么办?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刚刚指着人鼻子骂的小贩似乎不复存在,此刻的根据倒是比谁都足了。
“对呀对呀!姑娘家就是没见过世面,什么都不懂,还在这里插着什么嘴,还是回府里好好当着你的金丝雀吧!”
街上一阵阵的应和声响起,郑宛清的脑海一片轰鸣,好像想起了什么,却什么都记不得。
记不得曾经在哪时哪刻哪个人说了哪一番话又击中了哪一个人。
郑宛清强迫着让自己清醒着,脖颈后的印记却一阵一阵发红。
等到众人都以为这姑娘再说不出半个字来反驳时,郑宛清的眼神却登时清明:
“你既也是为生活所苦之人,便应当知晓人人皆有不可言之苦。
这孩子父母若不是为生活所迫,必也不会将孩子遗弃于此。为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