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是普通人家才那样。”方素婉忙道：“咱们江家的女儿能和普通人家一样吗？婚姻大事还是要讲究父母之命的，门当户对的豪门里哪个不是同在屋檐下。”
江丰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方素婉继续说：“婆媳关系最难相处，新妇进门总是要看人脸色，要是细节上不抓好，被人诟病，那日子能好过吗？”
她说的热切，夏灵芸却仿佛完全没听到，继续淡定地用着面前的早餐。
见夏灵芸毫无反应，方素婉的客套话戛然而止，索性直截了当：“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灵芸的性子不适合嫁入贺家，她自由惯了，再加上这样的性格，即便是嫁过去也一定会被人欺负的。”
江丰年这才品味出她话里的意思，朝夏灵芸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江念琛。
方素婉干脆敞开了：“灵芸，妈妈知道你也不太喜欢那里，要是实在不想嫁过去，换成念琛也行，本来江贺两家的婚事一开始定的就是念琛的。”
这顿饭的目的终于说出来了。
夏灵芸眸子暗了暗。
贺玄亦从前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时，新娘从江念琛换成了她，现在贺玄亦活蹦乱跳了，就想一脚把她踢开。
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方素婉的目的越是明确，她越是心如止水从容自若：“我不同意。”
对于贺玄亦，夏灵芸虽然没有什么感情，但属于她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夏灵芸拒绝的这样干脆也是方素婉没有想到的，她嫌弃道：“你这样的为人处世就算是嫁过去了，也是会被贺家嫌弃，人家可比咱们江家规矩更多。”
眼看方素婉越说越难听，江丰年清了清嗓子，解围道：“先吃饭吧。”
有了江丰年说话，方素婉还想说什么也只能暂时撂下，和江念琛互望一眼，开始吃起早饭。
夏灵芸吃完最后一口，擦了擦嘴。
“江念琛的命格和贺玄亦不和，就算我不嫁到贺家，他们之间，也不会有结果。”
江念琛顿时火冒三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甩下这句话，夏灵芸起身便拎着包便走了，方素婉推来的那杯牛奶仍放在面前，纹丝未动。
场面一度尴尬。
方素婉对于夏灵芸这样的态度更是哑口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