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的不是他。
岳风华眼圈发红。
她抹了下眼睛。
“楚凝，如果频繁道歉让你讨厌，我从现在开始不烦你了……你不要这样做……”
“我要是能真死，就好了。”
楚凝试了不少方法。
割腕、上吊、撞墙，跳楼。
但现在看。
他似乎只要自杀，就死不了。
他站起身。
岳风华抓住他的手。
“不要再这样！”
“不用你管……反正死不了，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冰冷的泪珠滴落到楚凝的手上。
却刺痛了楚凝的皮肤。
“自杀虽不会死，但是你会痛！我不想让你痛……不想让你受一点伤害……”
岳风华长的娇俏可爱。
尤其一双杏核大眼。
落泪直戳人心。
这时候，什么女帝，什么女王。
她就是个叫人安慰的小女孩。
可是楚凝只是冷笑。
“岳风华，你是不是失忆了？想想生前你在地牢里跟我说了什么？”
岳风华站定。
啊……生前地牢里……
岳风华拖着自己中毒虚弱的身子，拄着拐杖。
男人气若游丝地趴在地上。
那时候一身白衣还未完全变成血衣。
岳风华踢了他一脚。
“你以为这就算完了吗？”
那时的楚凝头脑已不太清醒，昏昏沉沉。
岳风华蹲下来。
楚凝想伸手摸摸她。
想跟她说话。
但剧痛来袭。
他猛地张嘴，身子蜷缩。
岳风华拿刀刺穿他的手腕。
几乎与地钉在一起。
鲜血横流。
“痛吗？我就想让你比我痛十倍、百倍！你的四肢，我都要这样毁掉……”
“枝枝……不、不是我……”
楚凝说他找到证据。
那天的交杯酒，不是最初他专门打造的凤凰天杯。
他恳求岳风华去查这个事。
一定会有眉目。
但是转天岳风华没有查，而是提着他爹娘的人头过来。
楚凝看到后，当场就干呕不止。
他缩在角落里，把唇咬出血。
却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哭声。
岳风华赶紧晃了晃头。
“我错了……”
楚凝摇头。
“你没错，杯子被换掉，是我的错……所以我还你了。”
楚凝仰头看天空。
“做完任务，回去吧，回到你原来的那个世界，正好也没有我了，你也不会成亲，杯子也不会被调换。”
岳风华发现自己竟
![[死神]涅茧利的恋爱之书](/cover/1103483.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