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刚才情急之下对主公的挚友动粗,请主公恕罪,”
宫羽垣看到面前这人又跪下来了,有些无语,赶忙上前将此人扶了起来,忙说道,“额,大叔啊,我真不是你所说的主公,咱们今天第一次见啊,而且,我才12岁,按年龄说你是我的长辈,使不得啊”
身着残破盔甲的汉子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嘴中不停的说着“末将该死!”宫羽垣无奈,这人境界深不可测,硬是跪在地上拽也拽不动,
挠了挠头后想不出办法来,最后只能无奈说道,“赦你无罪,起来说话。别老磕头,这样会折我的寿,以后不准叫我主公,叫我小垣就可以。”
那男子连忙道,“末将不敢,此乃欺上之罪,末将不敢从命············”
宫羽垣脑袋都快炸了,心中不免有些恼怒,“这人有病啊,随便打人就不说了,还纳头便拜,我又不是刘备,要不是看他境界比我高多了,我真想一脚踹飞他,什么人啊这是,··········”
宫羽垣扶了扶额头,勉强说道,“行行行,我就是你的主公,好了吧,我现在赦你无罪,以后别叫我主公,别老跪就成,剩下的爱干啥干啥吧。”
“谢主公赎罪,末将定为主公肝脑涂地万死不辞······”那男子听了宫羽垣的话连忙磕头道,
又来了宫羽垣无奈,随即说道,“我不是叫你别喊主公了么,怎么还喊,还跪着干嘛,先起来成不?”
此时在宫羽垣的识海深处,一座宫殿内,一名坐在蒲团上的俊美妖娆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自顾自的念叨着,“呵呵,莽夫就是莽夫,这么早跑过去干什么,真是耽误主公成长,算了,找个机会把他收回来好了,主公的成长必须要他一步步的走出来,外力干涉,只会一事无成”
那男子听了宫羽垣的话后连忙了起来。恭敬的站在了一边说道“是,主···先生。”宫羽垣顿时无语,“算了,先生就先生吧,总比主公好听,”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宫羽垣转头问向那名男子,男子躬身答道,“末将李薛骑,是主··先生座下晓骑上将军”
李薛骑有些不适应称呼,别扭的说道,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李将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