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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比的沉重?
陆烬北又在病房外驻足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了医院,坐上了车,思绪却飘忽不定。
司机老周看了一眼后视镜,“慕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帮沈小姐缴了近一个月的住院和医药费,我和护士说了,如果需要续缴,随时可以联系我。”
“嗯。”陆烬北冷漠的应了一声,看向窗外,正好见到温初儿戴着一副大墨镜,怒气冲冲的从医院里出来。
“慕总,是温小姐,需不需要顺便带她上车?”司机问。
“不必了。”想起温初儿在病房里嚣张跋扈的模样,陆烬北心下亦是烦躁。
明明人是他选的,又是儿时的救命恩人,可相处了一阵子下来,他对温初儿始终提不起真正的兴趣。
她身上那股子市侩女子的气息,无形中就被沈知宁身上特有的清高孤傲气质给碾压了。
“回公司去。”陆烬北冷声道。
“是,慕总。”
……
温初儿走后,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回想起刚才的那番对峙,沈知宁陷入沉思。
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温初儿撒了谎,陆烬北认错了救命恩人。
还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如果让陆烬北知道事情的真相,真不知道他的表情该有多么的精彩。
这一刻,沈知宁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接下来的三天,她便把自己一个人锁在病房里,偶尔望着窗外愣神。
看着医院里护士推着的婴儿车,沈知宁时不时的会抬手抚上小腹,感受这曾经存在过的生命。
这几天,温初儿出奇的没有上门来找麻烦,陆烬北也如同失踪了一般,她的耳根子难得的清净。
直到护士敲她房门,“你好沈小姐,有一位慕先生说想见你。”
除了慕清辰,沈知宁想不到还有别的姓慕的朋友。
但陆母几天前在咖啡馆的羞辱,仿佛还历历在目。
沈知宁坐在窗台边,淡淡道,“我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吧。”
护士传达了她的意思,门外的慕清辰却不罢休,砰砰砰的敲门,“沈知宁,我知道我妈来找你的事情了,我发誓我不知情,如果她做了很出格的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可以不?”
他刚结束了外地的一场赛事,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