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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女人,多到令人发指。
可这些年,辞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雌性像是完全失去了兴趣。
魏洲困惑道:“辞爷,您是不是觉得,那个乔软,有点似曾相识?”
江北辞目光一怔,随即眉心蹙起:“你也觉得熟悉?”
“说不清的感觉,但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也可能是我错觉。”
魏洲没敢说,那个乔医生给他的感觉,很像死去的太太!
可是,死去的人,难不成还能诈尸?
江老爷子住院,江北辞低调回国,尚未惊动媒体。
戚曈曈花了点手段,从江北辞身边人中打听到江北辞近期的全部行程。
江北辞一进屋,就看见围着围裙在餐桌边打转的戚曈曈,一身贤妻良母的模样。
饭菜摆了整整一桌,丰盛至极。
“辞爷回来啦!人家等你一晚上了!还特意下厨做了一桌好吃的!”
江北辞抬腕摘下袖扣,丢在桌上,直截了当的问:“到底是哪个嘴上不把门的把我回国的行踪透露给你的?”
精致昂贵的袖扣,砸到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冰冷的声响。
一如江北辞不近人情的冷。
戚曈曈小心脏一抖,端着一杯红酒鼓起勇气走到江北辞跟前,谄媚笑着:“辞爷,人家只是关心你嘛!你每次一出差就那么久,人家也会想你的嘛!今天你这么累,喝杯红酒解解乏!”
戚曈曈讨好的递上那杯红酒。
江北辞清明若明镜的冷鸷视线,落在那杯红酒上。
男人接了过来,手指轻晃红酒,笑:“这杯酒里,加了几包药?”
下、药这种手段,江北辞憎恶至极。
可四年前,却被一个女人得逞过,那就是叶南吱。
男人笑意渗人至极!
戚曈曈脸色一白,周身顿时一片森寒。
“辞、辞爷,您在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敢...”
话音未落,江北辞端着酒杯的手指,轻轻一松。
酒杯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啪’一声,摔得四分五裂。
红酒液溅在戚曈曈白裙子上,一片狼藉。
戚曈曈吓得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出。
男人却是轻轻一笑,平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大可以再打听一次我的行程,我会让娱乐圈彻底忘记戚曈曈这号人物。”
“辞爷...”
“滚。”
戚曈曈连滚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