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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上手解领带。
宁泽言挑着笑,女人头顶发丝柔软,手法也很笨拙。
领带终于被解开了。
夏黎也随之停下了动作。
她抬头,小脸红扑扑的。
对上宁泽言幽深的黑眸,咽了把口水。
刚想说剩下的你自己来时,又想起男人是为她而受伤。
她闭上眼,开始解他扣子。
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时,绕到他身后,轻轻剥开被蹭破的衬衫。
褪到一半,原本羞愤欲绝的夏黎,怔住了!
宁泽言肩宽腰窄,身材比例简直逆天,可真正令夏黎震惊的,是男人背后深浅不一、大大小小的伤痕。
新伤刚蹭破的倒是只有些血印子,可粉白的疤痕,却是很长的无数条,似乎已有些年头。
“你......”
男人刀削般的俊美侧脸近在咫尺,可背上的伤疤,却是猩人至极。
夏黎美眸流转过一丝悲伤。
这个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
“吓到了?”
低沉嗓音悠悠传开。
夏黎垂下眼睑,不说话。
之前夏母得病时,她曾在医院里照顾过一段时间,也瞧见过不少满身是伤的患者。
可即使如此,都没这次触动大。
宁泽笑了声,带着嘲弄。
“要是觉得憎恶,就手术去除了。”
他黑眸忽的恹戾。
带着这些伤,只是希望,能时刻提醒自己。
夏黎沉默,拿起医药箱里的东西,绕到他背后:
“我帮你消毒伤口,你忍着点啊。”
酒精棉缓慢而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夏黎看着都疼,美眸眯起,心中跟着倒抽凉气。
可令人折服的是,宁泽言只是起初的黑眉一皱,便再无其他动作与声响。
夏黎手上动作慢了下来,细眉拧起。
她曾在医院看过许多消毒场景,酒精一擦,再壮硕的男人都会疼的嗷嗷直叫。
他居然能一声不吭......
擦拭完,夏黎又用纱布将伤口缠起来,最后把他手腕处的伤口也处理好了。
虽然期间一度脸红心跳。
但这都没有夏黎心中的疑问大。
终于,她问出了声:
“你这伤,是从哪来的?”
夏黎脑海中反复浮现男人的后背,嗓音有些细细密密的颤抖。
身前,宁泽言已慢条斯理的穿好衬衫,正扣着袖口时,听到这话,黑眸倏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