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凶光冲下地,对着刘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锐也知道这事儿自己办得不太地道,红着脸任她踢打泄愤。
秦旖婕越打越来气,忽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只装饰用的景德镇花瓶,用力朝他脑袋砸去。
刘锐倒是能躲得开,可暗忖若是不能让她出气,今天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便硬着头皮站立未动。
“咣!”
花瓶底沿砸中刘锐的额角,立时砸出一道口子,鲜血眼瞅着就流了出来。
秦旖婕本以为他会躲开呢,哪知这下砸了个结结实实,眼看他额头冒血,也是吓了一跳,没再打他。
“我要报警!”
把花瓶放回原位,秦旖婕面目冷森森的说道。
“啊?”刘锐吓得不轻,有些惊惶的看着她。
秦旖婕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报警抓你这个臭流氓,你强辱我!”说着泪珠儿已经在美目里打转。
“我是有不对,最少要承担一半责任,你骂我打我我都认了,可你不能污蔑我强辱你啊!”
刘锐听不下去了,开口为自己辩驳。
“我也没想到,酒后真的会乱……乱性。”
“你还说?!你给我滚,滚!!”
秦旖婕情绪激动的怒吼起来,却也没再提报警。
刘锐如蒙大赦,也不敢多说什么,捂着额头快步走出卧室,到洗手间清洗。
“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身后卧室里响起了秦旖婕的威胁之语,里面透着无尽的恨意。
清洗干净血迹,刘锐从钱包夹层里拿出一张创可贴,小心翼翼贴在额头伤口上,举步走出了秦旖婕这套房子。
“她说这事没完,可没完又能怎样?”
“她自知理亏,已经不嚷嚷着报警了,那接下来只能是私下报复我。”
“私下报复我,无非两种手段:一是找人打我一顿出气,二是等上班后公报私仇,像林娜一样的打压我……”
下行的电梯里,刘锐紧皱眉头,思忖之后秦旖婕可能使用的报复手段。
说到底,这件事是自己占了秦旖婕的大便宜,刘锐心中很是没底。
来到楼外,刘锐看了眼初升的朝阳,又回头望望这栋楼的十二层,如同做了一场大梦。
“唉,先不想了,回家!”
昨夜庆典之后的安排本来是:所有员工在山庄留宿一晚,等今天周六再在山庄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