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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骗他。
盛长溟也没有质疑这一点,但最起码这真诚的样子是伪装的,要不是刚刚亲眼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他怕也要被她骗了。
好个狡猾的小狐狸!
盛长溟常年冰凉的寒眸里第一次掠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那你当如何?”盛长溟挑眉问道,仿佛不知道这女人在打小算盘。
“我没办法。”
玉禾霓耸耸肩,提着酒葫芦,席地而坐。
“叭--”随着玉禾霓打开酒葫芦的声音,盛长溟向她投去疑问的眼神。
酒壶打开却不见她喝,只将酒壶置于地上。
她要做什么?
盛长溟敛眸沉思。
不过须臾,玉禾霓见盛长溟果然昏过去了,立马起身,打了个响指。
她是如何做到的?
迷药?
不不不,她五岁就不玩那个了。
盛长溟是被活活疼晕的,刚刚她特意打开酒壶,就是为了酒香飘出。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恰巧这酒便是炎毒一味药引。
经酒香一刺激,炎毒便开始作乱,涌上心肺,那等连心之痛,别说他,就是十头牛都忍不了。
他体内的炎毒虽被他强制镇压,但药效都堵塞在血脉,就算今天不发作,明天后天都会发作的,她不过是将时间提前了而已。
不过......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玉禾霓嘻嘻一笑,露出漂亮的梨涡,伸出纤细的手指往盛长溟身上戳了戳,“喂?喂?”
确定他是晕过去之后,玉禾霓立马掏出身上的骨笛,一曲肝肠断便出樱唇上倾泄而下。
要是她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墙上本来昏过去的男子,正打量着她和她手上的骨笛,眸底的寒潭已经波涛汹涌。
这点痛对他来说倒还不算什么。
一曲毕,悄无声息间玉禾霓身边便出现了一个带着斗笠的男人身形壮硕,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多头。
那男人不行她行礼,她也不和他寒暄,放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
“阿影,快把箭拔下来。”玉禾霓指着盛长溟手上的箭对阿影道。
她不会武功,自然是拔不下来这箭的,但是阿影可以啊!
名唤阿影的斗笠人,虽不接一句话,却利落的手落箭起就拔掉盛长溟四肢上的箭,再一气呵成的将他带到玉禾霓身边后,自动的隐到玉禾霓身后。
就像一个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