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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争这东西,可就是没一个跟我讲。
我理解各自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有了各自的不容易,可都当我死在了外面吗?
我饱受病痛和恐惧的折/磨,也不晓得能活多久,祝他们各自安好,希望他们余生无病无灾,准备走了。
姑妈却质问我什么意思?一回来就诅咒谁呢?
我妈和后爹的脸色也都很难看。
我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抢房子,就当我没回来过,从此各不相干。”
我一说不要房子,姑父就教训起了姑妈,又跟我说我姑妈更年期来了,让我别跟姑妈一般见识。
我后爹也说亲妈终究是亲妈,走到哪,血缘关系都断不了。回来了就在家多住几天,平常我妈没少念叨我。
我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女友劈腿,好朋友借钱不还,各种世态炎凉都经历过,但亲人的嘴脸比外人带来的冲击要大的多。
我从兜里掏出治偏头疼的药,说我得了癌症。
姑父一个激灵,松开了要拉我去吃饭的手。
我又看向了后爹,后爹不敢跟我对视。我妈想说啥也没说出来,低下了头。
我走了,没有人挽留。
虽然我是个假癌症,但真癌症患者起码能化疗抢救一下。我这情况该怎么自救,我也不知道。
我带着一股暴躁的情绪,回到老龙王庙村。
一到村口,我整个人更暴躁了。
进村的路口竖着一块烂石头,上面刻着“封门村”三个字。
我在古董行当店小二,这字体造假风化的做旧,一点水平也没有。
封门?这是诅咒全村人死呢?
来到我家所在的村组,家家户户院子里摆着棺材,还有两拍网剧的制作组,在这拍凶杀,刑侦的片子。
我走到我家院子外,被一个人给拦住了,问我是干啥的?呵斥我是不是眼瞎,看不到在拍摄吗?往镜头瞎闯什么?
“你看看门牌号,再看看这个。”
我拿出身份证,九年前办的身份证,快过期了,“都他娘的滚蛋,也别跟老子讲道理,老子癌症了,回老家等死的!”
一群人被我打断了拍摄。
我找了把斧头,逼着人把器材全抗走了,坐在大门口抽起了烟。
不一会,管这地方的人来了,一个大肚便便的胖子,大家都喊他陈总。
胖子来到我跟前说:“小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