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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茫然四顾,期盼着有个人能来救救我,教我到底该怎么做。
当然这都是我做的白日梦而已,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捏着手上的纸条,打了出租车,颤抖着报出纸条上的地址,闭着眼瘫软在后座上,泪流满面。
我变成什么了?为了生存出卖自己?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没有钱没有权力,练一个能求助的朋友都没有。
校长家住在很高档的小区,单元门口有厚厚的防盗网,要站在楼下输入密码才能进去。
我按响了门铃,“刺啦”一声响之后,电话接通了,可是另一头却没有人说话。
我鼓起勇气问密码是多少,一阵压抑地沉默之后,防盗门突然“咔哒”一声响,自己打开了。
电话也随之挂掉,我愣了愣,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校长用什么办法帮我打开了门,便硬着头皮进了电梯。
校长家在十八楼最里面一间,我很快就站在了他家门前,心跳声震耳欲聋,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好像能发出回声。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屏息等待着,脑子里混混涨涨,嗡嗡作响,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两分钟后,没有人来给我开门,我又多敲了几下,继续等着。
走廊里坏掉了一个灯,昏暗的气氛让我觉得十分压抑。而我等了足足有十分钟,还是没有人来开门,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侥幸的感觉。
也许校长今天有事,根本不在家?
反正我来过了,是他不在,跟我没有关系,我可以回家了。
想着这些,我飞速地冲进电梯按了一楼,生怕校长会突然在我背后打开门把我拉进去。
顺利到家,陶宁正坐在客厅里边吃零食边看电视,她扭头问我出了什么事,怎么脸色苍白像是见鬼了一样。
我还带着死里逃生的庆幸感,这种事又不能跟陶宁细说,只是摆了摆手,钻进浴室洗漱,稍稍放松心情跟陶宁一起看了会儿电视。
陶宁表面上看起来酷酷的,实际上是个话唠,一边吃东西一边跟我聊天,还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我苦涩地笑笑,别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男友,就算是有,让他知道我早就不是清白的身子,估计也不会要我了吧……
陶宁很会察言观色,见我不太高兴,就换了个话题,问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