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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处的。
薄景淮回到家里发现顾宁夕已经回卧室去了,他盯着卧室的门若有所思。
他开门,卧室内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
顾宁夕看到他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身上已经换回了她的睡裙。
“还有事?”她有些不解,他们俩不是分房睡的吗?
薄景淮只是眸光幽暗地看着她,她穿着吊带睡裙,刚才起身的时候一边的吊带从肩膀滑落下去,若隐若现。
床头灯给她的肤色镀上了暖黄的滤镜,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温柔,却又莫名透着几分欲。
“过来!”他的声音微微沙哑。
薄景淮就在床边,顾宁夕便在床上爬过去,跪坐在他的面前。
他伸出手,手掌贴在顾宁夕的后颈上,突然用力,她的头被压在他的腿上。
她想抬头,却因为脖子上的压力抬不起来,眼睛被迫与他的愤怒平视。
他不让别人碰他的腿,此时此刻却将她压在他的腿上,用一种侮辱的姿势。
“你,怎么了?”她艰难开口,尽管看不到薄景淮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怒火,还有压抑的狂暴,因为她正看着。
甚至鼻尖都快要碰到。
“顾宁夕,你是打算勾引我的私人医生?”他的声音缓慢却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正一点点割她的皮肉一般。
“我没有。”她努力挣扎,却挣扎不了他的大手,依旧保持这个姿势。
“你穿成这样,你说你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有客人。”顾宁夕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怒气,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薄景淮嗤笑一声,“所以你穿成这样是为了见我?”
他终于放开了她,她也可以抬起头和他对视。
刚才挣扎的用力,此时她的脸颊绯红,额头和鼻尖都有细密的汗珠。
“是啊!”顾宁夕回答,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掉下来的那根肩带依旧没有被拉上去。
薄景淮脸色冷凝,对于她说的话似乎无动于衷,隐隐还有些许的嘲弄。
昏黄的灯光让他的脸半明半暗,更无法揣测出此时他的情绪。
“吻我!”
顾宁夕愣住,有些没反应过来。
“怎么?不愿意?”他面露讥诮,眼眸半垂,手摁在轮椅扶手上,扶手上有一个按钮,只要他按下,轮椅就能帮助他转身。
在他手指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