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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喜色,正想出声。
待看清来人后,他神色微变:“怎么是你?”
琉璃听出他语气中的失望,神色变了变:“那你以为是谁?”
墨渊敛去了神色:“你找我何事?”
“我没事便不能来找你吗?”琉璃看着他疏离的神色,有些委屈,“阿渊,你究竟是怎么了?若是从前你断不会这么长时间不理我。”
闻言,墨渊放缓了语气:“我只是有事要忙。”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琉璃伸手想要抱他的手臂,可却被墨渊后退避开。
琉璃的神色暗了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听闻喜欢二字,墨渊皱了皱眉,之前凌风说的姬玉喜欢自己的话再次回响耳边。
他沉声告知:“我从未喜欢过你。”
琉璃神色瞬间僵住:“你说什么?那你怎会如此尽心地为我医治,还对我这么好?”
“为你医治不过是天君所求。”墨渊索性把话挑明。
“你骗我!”琉璃再也淡定不了,“你这么说无非是因为你喜欢上了姬玉,是吗?”
墨渊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胡说?”琉璃质问,“这些天你为了姬玉对我避而不见,几次下凡寻找她的下落,你敢说你对她毫不在意?”
墨渊语意冰冷:“她是本尊的徒弟。”
就在这时,几个仙娥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你们听说了吗?姬玉上仙好像已经失踪了数日,她的神格似乎也没了。”
“这事我也知道,不瞒你们说,数日前我曾无意中撞见九公主和姬玉上仙一起,说什么要她离开之类的,隔得有些远,我未曾听清全部内容。”
“还有这样的事,九重天皆知九公主与姬玉上仙都对尊上有意。”一个仙娥猜测道,“姬玉上仙失踪,莫不是与九公主有关……?”
几人的声音在瞧见面前的墨渊和琉璃时,戛然而止。
她们匆忙向二人行礼:“参见尊上,参见九公主。”
墨渊一眼扫了过去,身上散发着强大的威压:“你们刚刚说见过姬玉?什么时候?”
几个小仙娥不敢有所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琉璃闻言脸色微变,刚想开口解释,却还是晚了。
墨渊回身看她,脸色冷沉:“你见过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