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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最避讳的事情。
阮瑾阴着脸,寒声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幼的情分不是外人可比的。”
“倒是你,姐姐当初下嫁于你时,若知道会有今日,定追悔莫及。”
话落,阮瑾嘴角浮现出一丝冷意:“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笑至极!”
说完,他甩袖离去。
萧祁铁青着脸,站在原地。
过了片刻,才走进寝房。
只见床上女子双目紧闭,呼吸微弱。
他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不由的愧疚。
半夜。
阮清醒来的时候,睁眼便看见守在自己床前的萧祁。
萧祁见她醒来,温声道:“可好些了?”
她点点头。
萧祁抚了抚她的额间:“我将手牌给了小桃,以后可随意进宫传唤太医。”
昏暗的灯光,她看着萧祁熟悉的脸,流露出和从前般的温柔。
她忽然问:“阿祁,你恨我吗?”
成婚八年,她没能给他生下一个孩子。
在今天在书房,阮清才知道他心中的不甘。
对啊,谁不渴望儿孙满堂,环绕膝下。
可她偏偏给不了他。
这突来的问题,让萧祁心口一窒。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恨你?”
阮清眼睫微垂,“阿祁,你还记得成亲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没等萧祁回答,阮清自言自语:“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若是两情难共,不若一别两宽。若你的心已经不似从前,我便成全你,放你自由。”
‘一别两宽……放你自由’几个字,让萧祁莫名一慌。
他长臂将阮清揽入怀中,沉声:“今日在书房是我失言,你别生气,往后我多陪你。”
阮清不喜欢萧祁似是因为被威胁而道歉。
她靠在他的肩上,喃喃出声:“阿祁,若人生只如初见,该多好……”
……
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真心改过。
萧祁最近的日子,常常早归。
就连外面他和李清婉的传言也渐渐消失,府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今日我要去一趟邻县,三五日即回,你注意身子。”
萧祁身着便服,握了握阮清的手。
阮清抿了抿唇,从袖中拿出一个蓝色的荷包:“好,你将这个带上,可保平安。”
说着,给他系在腰间。
萧祁黑眸暗了暗,没再多说,与阮清告别后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