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我口腔里属于他味道的最后那点氧气也挤出,“回答我。”
他眉间戾气极重,“那晚是他让你靠近我?目的是什么。”
他缓缓抬起压在我喉咙的拇指,我说不是,只是意外。
霍景深挑眉冷明笑显不信,“这么美好又巧合的意外。”
我动弹不得任由他钳制住我,“我是他情妇除了上床他什么事都不让我做,也不许我问。”
他蛮横按住我后脑,我冰凉的唇碰上他下巴顷刻间被一股强势猛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他眼神有所缓腿和动了动我身子趴了过去。这样的姿势,严丝合缝贴在彼此胯我间感觉到他那一坨软趴趴却厚实硕大的肉在发生变化,顿时一激灵。
“景哥!场子出了点…“一个眼生的马仔风风火火闯进来看到这副景象直勾勾发愣后半句也憋回嘴里霍景深脸色骤夹沉着袒胸露乳的我护在怀中迅速反转背对马仔,“谁他妈让你进来的!滚蛋!”
马仔脚底打滑,摔在了地连上滚带爬奔出门。
池水的温度在肌肤相贴的拥抱里开始攀升,我想要爬上霍岸景深没有松开,常年玩枪他掌心磨出粗糙的茧子似有若无擦过我敏感的顶端,激起一阵哆嗦,他从后面抱紧我的腰,“别对闹你没好处。”
我只差一步就能上去,还想要动,他胯下警告似的顶了顶,“不想让我手下看光你,你尽管闹。”
霍景深总能一击即中我的软肋,被黑社会的混子看光,我跟在祖宗身边吃香喝辣的日子也到头了,对于情妇来说,钱和金主就是一切我瞬间安分下来。
他抱着我坐在他腿上,男人的硬物抵在我的腰间,他在我耳后笑着问,“熟悉吗。”
雪夜巷子口我和霍景深相遇的第一面,那把枪就抵在这位置。只不过此时换成了他的熊根,我没吭声。
服务生很快送来毛巾,霍景深让他放下滚,他托着我腋下将我抱上岸,我站在池边挤干衣服蓄满的水,随意擦了两下,捡起地上的外套裹紧霍景深没留我,似乎这事就这么结了。我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忍不住问他,“你那晚受伤了?”
他沉默系纽扣,一点停顿都没有直接否认。
他们这种黑帮头目受伤是大忌,对外都瞒着,就怕趁机寻仇引发乱子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