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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自演这一出戏,这一切似乎都很有逻辑,但谁能告诉我,这里面有一个很关键的什么东西被遗漏了?”
“时间。”言城淡淡地开口:“刚刚田大人也说过,府上的丫鬟看到你和田杰在院子里起争执,那个丫鬟是什么时候看到的?”
“是酉时,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天色已有些黑了,老爷叫我去叫小姐吃饭,我远远瞧着小姐和田杰在院子里吵架,有些害怕,又瞧不见竹月姐姐,便自己先走了。”
“酉时我不在房内,也没有和田杰吵架,事实上我昨天一整天都没见到田杰。”
“你既不在,又没见过田杰,难道那个小丫鬟撞鬼了?”言逸厉声发问,显然不相信。
“当然不是她撞鬼,你是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和田杰在吵架吗?”凌思瑶看向小丫鬟。
小丫鬟迟疑地摇了摇头:“不是的,我是远远瞧见你们,就离开了。”
“那那个人就不可能是田杰。”一直默不作声的仵作开口:“如果按之前的伤口来看,田杰确实是死于酉时之后,但如果他是在被弄出那些伤痕之前就被宽布条勒死,那么死亡时间就该推前,绝不可能在酉时之后还活着。”
“所以说,假如人是我杀的,假如今天这一局是我自编自演的,也就是说我是知道田杰真正的死亡时间,那么我就不会在酉时与他争吵,一定会早与酉时的,否则我就会自相矛盾。”
“如果在院子里吵架的不是你和田杰,那么会是谁?”言逸依旧不依不饶,凌雪梅也在一旁帮腔。
“这我怎么知道?”凌思瑶皱起眉头。
言逸颇为霸道地说:“你所说的一切都是推测,无凭无据,你不能证明酉时你不在房里,在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时,你依然是戴罪之身。”
“如若我能找到凶手呢?”凌思瑶直视着言逸:“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就赌我能不能抓到真凶。”
“好。”言逸欣然答应,又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唇:“只是你有什么资本与我做赌注?”
“当然有,”凌思瑶也笑,却不达眼底,“我们的婚约。”言逸有些微地愣住。
“若我抓到真凶,则你我婚姻解除,从此再无瓜葛,若我抓不到,则任你处置。”
“好。”言逸半天才冷冷吐出这个字